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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明修栈道(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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缱绻的伊水河宽广柔美,她婀娜多姿,又淳朴至善,展开她母亲博大的胸襟承载着青龙的嬉戏欢腾,包容着他的一切,任由他挥霍青春把一身顽劣用尽。

伊水的美是在於她的静中有动,刚柔并济,她怀抱着青龙蜿蜒曲折流淌而下,无声无息地向两岸人家诉说着她伟大的母爱情怀。

岁月流淌之下的女人如水,她矜持含蓄同时又风情万种,艳丽多姿。

陈云丽骨子里的风情在融入时代特色时,对待自己的男人,其内心仍旧保留着一份女人独有的母性柔辉。

她和杨刚这二十多年的夫妻生活,如今已然形同左膀和右臂,连接在一处浑然一体不分彼此了。

杨刚爱陈云丽,视她为手心里的宝。

陈云丽同样爱杨刚,她爱他爱得透彻,爱得难舍难分,那份爱包括夫妻之情,包括一个女人自有的母性温情,还拥有追赶时髦不断妆点自己让男人看了之后赏心悦目的一颗痴心。

为他,她可以爱得痴狂,为他,她甘愿付出一切。

从八十年代中后期开始,乱伦的话题便被她们夫妻二人搬进了房内,疯狂之下,彼此间也多次尝试着互换身份感受错乱之下那股禁忌带来的刺激。

身为贤内助的陈云丽在得知丈夫心里所思所想之后做了决定,为了杨刚她宁可牺牲自己的一切,定要遂了他的心愿。

然而此时此刻,站在卧室房门外时,陈云丽的心里不禁涌起一丝惆怅。

陈云丽知道自己现在有些混淆不清——夹杂在丈夫和公爹中间。

楼上收拾餐桌时连柴灵秀都看出她脸上的变化——一个女人被男人滋润后的生理释放、自然反应,尽管柴灵秀并不知道那是她和公爹有染的内情,可到了这个时候自己是不是该痛下决心断了和杨廷松暗通款曲乱伦的通奸行为,是不是不能再做那种自欺欺人的事情了?!同样的老少配,同样的公媳乱伦,相类似的情形出现时,虽然陈云丽并不知道马秀琴也被赵永安拿下了,但有一点不同,马秀琴懦弱,而陈云丽身上表现更多的则是一种从容之态,更直观一些。

不管那公媳乱伦是不是因为阴错阳差所造成的,陈云丽从不否认自己生理上的反应,也从不否认乱伦时自己的情欲释放,高潮迭起。

此时此刻,不用回头去看陈云丽也知道背后的杨廷松正在窥视自己的身体。

多少次被他压在身上,又多少次被他搂抱在怀里,推来撞去,在羞臊中性快感攀升到顶峰,泄了身子,恐怕陈云丽自己都记不清了。

一想到自己在那些个不堪入目的场景下所顺从的表现,陈云丽心里就没来由一阵烦躁。

她说不好自己的心情到底是怎样,也说不清是否该憎恨杨廷松还是该感激他的撮合,能让自己跨出那一步。

矛盾?迎合?虚伪?半推半就?亦或者说是沉沦了?乱伦之下谁又能说得清这里的一二呢!照着卧室房门轻轻敲了两下,然后陈云丽就焦急地拧开把手走了进去。

屋子里一片昏暗,见杨刚藏在阴暗中,她故意喧了一声:「哥,该醒醒啦,一会儿咱也去泡个澡!」

杨刚正斜溜着身子把椅子折叠起来,他不动声色,没法回应,但心神早已紧绷到了极点。

门被陈云丽关上的一瞬间,杨刚便从一旁删了出来,他一把抱住陈云丽的身子,像久卧床前病入膏肓的患者见到了曙光,他瞪大了眼珠子,酸软的声音都透着颤滚:「三儿这回硬啦!这回是真硬啦!他,他吃你咂儿啥感觉?」

男人的声音压抑焦急,气浪翻滚笼罩过来,尽管陈云丽早已做好了思想准备,於此时仍像变了个人儿,浑身无力:「不行啦不行啦,哥,下面湿透了。」

她看出男人眼里糅杂的那股复杂之态,也感知到他像自己一样紧张,身体在不停颤抖。

「把我裤子脱了,你看看我下面。」

陈云丽紮在杨刚怀里,她搂住了他的脖子,娇喘吁吁几近哀婉。

刚坐回床上,健美裤就给杨刚脱到了腿弯。

杨刚大手一摸,声音越发滚烫:「连这健美裤的裤裆都湿透了。」

便在陈云丽魅惑的眼神下把她推倒在大床上,抑制不住心情粗声粗气去问:「我,我刚才站在椅子上都看到啦,他,三儿他吃了你的,咂儿。」

话语中除了兴奋还透着股浓浓的醋意。

陈云丽媚眼如丝,双手一抬就搬起了自己的双腿。

杨刚顺势便趴在陈云丽的裆里,见自己媳妇儿的私处汪洋成海,顷刻间吸溜吸溜声伴随着陈云丽的轻吟微微荡漾起来:「流了好多水儿啊。」

陈云丽醉眼迷离回应着他:「哥,我月经快来了,要不你先搞我一次。」

杨刚从陈云丽的裤裆里抬起头来,他舔了舔舌头,呼吸跟身体一样,瑟瑟发抖:「三儿真跟你说的一样,有那个哦什麽来着……」

陈云丽胸脯起伏,轻喘了一声:「俄狄浦斯情结…来,三儿再给娘娘舔舔,插两下。」

水声潺潺,比豆腐都要光滑。

「到了云燕,事儿肯定能行…嗯,你觉得呢?你说行不行?」

杨刚把头一低,喃喃自语时,言语不清有些混乱。

因为三儿在客厅里表现得尽管可圈可点,但禁忌一事儿毕竟骇人听闻,挑战道德不是谁都能做出来的,而且就侄子跑向厕所回避起来的样子来看,后面的事儿仍旧是个未知,任重而道远,绝非水到渠成一蹴而就能成的,所以杨刚犹豫起来。

杨刚从来不打无准备之仗,为此事他已经筹画了这麽多年,如同拉练,养兵千日该用在一时了。

问题是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最难的也是这个东风,因为在杨刚看来,侄子这个不稳定分子的变故太大太大了,要实战而不是拉练,杨刚心里没底,真的一点底都没有。

做的时候,尺度如何把握?节奏如何控制?善后如何处理?曾经不是问题的问题到此时也都变成了难题,一时间令杨刚有些骑虎难下…出头直面自己的侄子把事儿挑明了,杨刚怕吓着他,除却这乱伦内幕,杨刚内心真的是特别疼杨书香,他不想弄巧成拙而去伤害自己的亲侄子;装作若无其事吧,一时又难以达到心里想要的结果,饱受煎熬摧残不说,推来推去得到什麽时候?杨刚不禁扪心自问:明年?后年?还是永远?因这事儿他都快神经了。

「肯定能成,放心吧!」

缓了一阵儿,陈云丽信誓旦旦地说。

她了解自己的男人,也知道自己就是那过河的桥儿,行不行全看自己的表现了,「哥,三儿尝到甜头就会喜欢上那种感觉的。」

「真的吗?我看三儿躲了都,你说这事儿要是让他知道内情,他会不会看不起我这个大大?会不会疏远我?」

一时间,寂寥和心焦同时涌上杨刚的心头。

这绝非心有余力不足,也绝非是剃头挑子一头热的事情,真正面对时,由不得杨刚不去嘀咕。

而就此事他曾做过最坏的打算,顶多三儿不同意,然后呢?然后杨刚心里一阵无助,反复纠结矛盾在自己设想的环节里,推翻再肯定,肯定再被推翻,反反复复,终於发现没有任何可以借鉴的地方用以参照,实施。

「一笔写不出俩杨来,血脉相连。咱视他如己出当亲儿子一样疼,咱家三儿不是那没良心的人。」

陈云丽脸色绯红,她紧盯着杨刚的眼睛,柔媚的目光中透着坚定果敢,并信心十足地告诉他:「六子那货都敢窥视我,想跟我那个…凭什麽不让咱家三儿来?肥水不流外人田,难道你还不相信我?」

「对,一笔写不出俩杨来。」

杨刚收回目光,咀嚼着话里的意思便把头低了下来,盯向陈云丽湿润流淌着淫水而又肥沃的下体,看着自己老婆肥腴肉欲的私处,这心口就又开始剧烈起伏起来:这身子的美妙之处不知三儿啥时候能尝到嘴,只要他答应去做,就算我这当大大的老脸不要又何妨呢!还不是一家人吃饭,肉烂在锅里。

好事多磨的道理杨刚并非不懂,也并非脑瓜门一热就浮想联翩,然而关心则乱,杀过人的心境都耐不住道德的拷问,悬在半空这心里揪成个疙瘩。

「我是看着三儿长大的,就算在他心里我没有小妹分量重,也是举足轻重的。再说了,刚才三儿不是吃过我的咂儿了吗,他还偷偷捅了我下面呢。」

陈云丽一再安抚杨刚,她不想让自己的男人打退堂鼓,总徘徊在左右为难之中,就把杨书香当时表现出来的始末分说得特别详尽,她人也是特别兴奋:「到时候等吃过晚饭先沉淀一下,那黄色录影带没少拿回来吧……到时候,我就跟咱家三儿睡,跟他,跟他做你想看的。」

杨刚的眉毛倏地一下挑了起来,眼前一亮,瞬间又皱起眉头,他怔怔地看着陈云丽,思忖再三,但见老婆始终给自己打气加油,就把回家前的准备工作讲了出来:「送小伟回来时我已经在永红饭店选好了,晚上咱就带着三儿出去吃…你说能成吗?」

把陈云丽的双腿扛起来,杨刚的身体又不受控制抖动起来,他觉得眼前有些眩晕,由内到外身体都在战栗,就趴在陈云丽的裤裆里,一边舔陈云丽的屄,一边来回喘息:「不知道能不能成,但愿花好月圆,好事得成。」

「放心吧,肯定能成。」

陈云丽安抚着杨刚,那模样仿若伊水河,像一个母亲在安抚自己的儿女:「到时候准让你…」

鼓秋着身子,用屁股摩挲杨刚的脸。

「想归想,事到临头我这心里又舍不得你!」

杨刚从陈云丽的裤裆里钻出来,冒猛子说了这麽一句。

其时他心里明镜似的,妻子为自己付出了太多,那拱手於人的事儿说来简单,两口子心里所承受的双重折磨谁能知道?尤其这话还是从一个男人的嘴巴里说出来的……放下陈云丽的双腿,杨刚躺倒身子挨着陈云丽紧搂住她,把眼一闭。

因为害怕伤害老婆让杨刚头一次生出了怯阵的念头,又因为心酸而让他变得迷茫犹豫,更因为王八心理这难以启齿的念头,像个魔咒…静寂的房内变得无声,咚咚的心跳声便涌现出来,炸开了一道道口子,像沟头堡桥闸开了道缝隙,看不见却暗流涌动,压抑湍急,随时随地都能把人绞碎似的。

「我又跑不了,不还是你的妻子!」

打破沉寂,陈云丽一面紧抱杨刚的身体,一面腾出手来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我心里始终装着你呢,不管是跟谁去做,永远也不会背叛你,背叛家庭。」

瞅着杨刚摹地睁开了眼,复杂的眼神渐渐变得闪亮,便撺掇了他一声:「这几天我特别想要,给我一次。」

「舍不得你…」

喁喁声萦绕在陈云丽的耳边,强有力的手臂也搂紧了她的身子,她知道他犹豫的原因,毕竟所做之事太不光彩,以至於搞不好会身败名裂,就豁出胆子轻喃了一声:「三儿,来肏你娘娘。」

女人这话触及到杨刚心底深处,如同当头棒喝。

纵使他再如何见多识广,再如何气魄惊人,也抵挡不住禁忌产生出来的那股疯狂诱惑,禁受不住血脉喷张时如同飞蛾扑火寻求闪亮瞬间的那一刻。

「我想肏你,我要跟你乱伦。」

曾几何时杨刚都差点忘记自己说过这样的话了。

彼时少年,他怀揣着那个梦,荡漾在青春热血的日子,最终在后来实现了梦里的追求。

几多年过去,此时人近中年,青春终於从体内焕发出来,话却变了:「我要看着他——肏你!」

「臊死我啦。」

女人的声音低婉迂回,像是梦里在娇吟呓语,在昏暗的房间来回游荡,又无孔不入,勾魂夺魄魅惑至极。

那熟悉的声音让杨刚这不惑之人心里生出一丝幻觉,仿佛不停穿梭在时空的隧道里,几乎迷失了方向。

「我要看他肏你……」

困兽仍在低声嘶吼,又像是在无助地犹斗。

这份假像如同黎明前最后的黑暗,在焦急的期盼中令人坐卧不安,心神不宁。

然而换到彼时的融入后到底是迎来曙光还是继续黑暗谁也说不清楚,因为发生后的情形未知太多,那不是演戏,那将是真正的乱伦…

「好兴奋,哥…我满足你,啊…来疼我…来肏娘娘。」

声音悠悠回荡在杨刚的耳边,他心底的愧疚和犹豫在陈云丽这坚定执着而又无私奉献的支持下被冲散,被打碎,整个人变得又像利剑一样锋芒:「对,我都准备了那麽久了,真不想再等下去…云丽,我会加倍疼你爱你…」

蠕动了好一阵,陈云丽才勉强把眼睁开,她斜睨着醉眼看向杨刚,很快便用脸蛋摩挲起自己男人的脸,像少女怀春一样,亲了他一口。

她又在男人脸上看到了自信,她喜欢看,也特别着迷于男人脸上的那股睥睨之态,便醉泱泱地笑了起来:「到时不许你……看。」

「云丽,哥喜欢你这骚样儿。」

说这话时杨刚处於水火不容之中,不是滋味但又受够了折磨,摸着陈云丽的奶子便又咂麽道:「这半年我做的梦都是你跟三儿,跟三儿同房的事儿…感觉好像你还被他被肏服了,倍儿欢快。」

忽地想起老战友的电话,话锋一变:「小伟也是,一惊一乍穷逼事儿怎那麽多,从小到大他管过三儿吗?!啊,你说他管过吗!不就是打个架吗,你瞅瞅吃饭前儿的样儿,至於逮着蛤蟆捏出尿来吗?!」

脸上显出气恼之色。

陈云丽用手揽住杨刚的头,把他抱在怀里:「小妹不说了她不想节外生枝吗,再说拥这事儿三儿心里也别扭。」

「小妹是当局者迷!不过呢,既然长风替我把事儿揽下了,也是比较稳妥的。」

缓了缓,杨刚支起身子来到陈云丽身下,再度把她的大腿扛了起来。

他把头耷拉下来紧盯陈云丽湿漉漉的股间,用手揉搓肥嘟嘟的屄唇:「越来越肥了,应该不穿裤子让三儿再摸一摸,摸起性了就能肏你。」

被丈夫近距离盯着下体看,又掰又捏,即便老夫老妻也受不了他灼热眼神的炙烤。

难掩羞态,陈云丽「嗯」了一声,禁不住催促:「哥,插我两下吧。」

杨刚嘿嘿一笑,抖动着身体难掩兴奋:「咱家三儿也该变大小夥子了,由你来引导他最合适。」

俯低身子刚要嘬陈云丽的屄,就看里面淌出一股白色浑浊物。

杨刚愣了一下,很快又变得激动不已:「屄比昨晚上还鼓,流出来的东西……就跟让人肏过了似的?」

陈云丽「嗯」了一声,她把眼一闭,眼前立时浮现出杨廷松的身影。

早上被公爹索要身子,她一面纠结自己和这个道貌岸然的老公爹之间的不清不楚,一面又禁不住杨廷松的手段和技法,沉溺其中给弄得高潮迭起死去活来。

然而此时经男人这麽一说,身子又变得一片空虚,就摇晃着屁股,用腿摩挲杨刚的身子:「他爷从外面呢…抓紧时间来肏我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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