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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节 分水岭(重复的味道)(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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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不停的叙述着,男人的脑子不停的转着。最後,女人有些说累了,于是就把两位老人家的最高指示,向心不在焉的男人作了传达:

一,未经过家长的允许,不得私自在外面过夜!

二,喝酒、聚会是可以的,但如果再达到昨天晚上的水平,那你就要称一称自己有几斤几两了!

三,……

四,……

这个家庭内部暂行条例的全部内容也就是七条而已,但其涵盖面却非常的广泛,几乎涉及到了男人日常生活的方方面面。

听完条例,男人不禁感慨万千,如果我们的政策制定者能达到这两位老人家的水平,那我们的国家……

不过感慨之余,一个让男人既陌生、却又熟悉的词语,从半依在男人怀里的女人口中,不停的冒出来,那就是——妈说了……妈还说……

「妈妈」这个称谓,似乎被男人永远的压在了心底。年少时,母亲模糊而遥远的身影,让这声呼唤从期盼里慢慢地沉淀,在幽幽的时光中,和似怨、似恨,还有更多说不出来的情绪里,它变成了一根看不见,摸不着,但却很硬的刺,倔强的梗在男人的喉咙里,任怎样的努力也不能将它彻底的吐出来。

怀里的女人比母亲小不到十岁,且原本是好姐姐、好妹妹,可是从女人悦耳的声音里,男人丝毫没有听出「婉姐」和「妈」之间有什麽不同,一切是那麽的自然,这除了让男人感到无比惊讶外,还有一些说不来的情素,悄悄地从心头掠过……

女人有更多的认同感,这也许就是在处理某些事情上,男人和女人的不同。

「哎!我跟你说话你听了没有?」女人在男人怀里不依的问道。

「听了,怎麽会没……」男人赶紧地……

「听了?那我刚才说的是啥?」女人瞪大了眼睛。

「说……」心没在肝上,怎麽能说清楚!男人只得抹去一脸尴尬,嘿嘿的堆上一堆讨好的、却也让人肉麻不已的笑。

「想什麽呢?不想听算了!」女人的小脸儿扭到了一边。

「想听想听。我的小玉玉说话我怎麽会不想听呢!来,再说给老公听听,老公……」

听人说话是用耳朵,怎麽手和嘴都跟着一起也往女人的身上、脸上的腻了上去?

「呜……」

「嗯……」

「别……」的一阵,再加上一番挣扎的声音後,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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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女人左一个「妈」、右一声「妈」弄得心里不知道是个什麽味道的男人,将女人压在身下一阵「蹂躏」,只是下意识的为这种心理找一个挥发的理由。可谁知道女人在半推半拒时,「嗯呀、啊呀」的弄出来的声响,却一下子在男人心头点起了火来!

假戏经过催化,就真的要开唱了……

衣衫半解,娇喘吁吁,有些日子没单独和男人如此亲近的女人,虽然明知道在婆婆的卧室里,就是和自己家的男人那个一番的话,也会很不合适。可有的时候,明知不可为却就要去做的事情,好象是经常的发生!

女人跪在床上,一只手握在男人一柱擎天的根部,另一只手轻轻揉着垂在下面的两颗卵蛋,而柱子的大半个身体,则深深的淹没在女人极力张开的小嘴里;男人惬意的享受着女人殷勤周到的服务,两只一直就没闲下来的手,也时不时的在力所能及的范围里,从女人身上一遍又一遍的游荡……

连续的深喉过後,女人精巧的鼻尖渗出细密的汗珠,小脸也随着稍有些急促的呼吸变得红胀。慢慢把男人的粗大从口中吐出,意犹未尽的女人伸出粉色的、也小巧的香舌,在胀到极至而怒目圆睁的马眼上,使劲的舔了舔,然後左、右晃动着男人的粗大,响响的在自己两腮上「叭叭」的敲上那麽几敲……

在男人脸上狠狠的亲了一下,仰躺下去的女人,叉开的双腿不仅搭上了男人肩膀,就连婆婆每日枕着的枕头,也被她顺手拿了过来,塞到了屁股底下!

「你个骚玉玉!」笑骂了一声的男人,在女人嫩嫩的阴蒂上,曲起中指,很是技巧的一弹。在女人身子一颤,一声娇呼里,挺起鸡巴的男人,对着女人的骚穴恶狠狠的操了进去……

卧室的门虚掩着,慢慢地拉开了一条缝,似乎有人隐隐地「呸」了一声後,就再也没了声息。只是那拉开一条缝的门,却没有再关回来!

三月的第一个星期二,快到中午的时候,男人从刘红家里出来,开上车,匆匆忙忙地朝着锡盟第二中学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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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语:

最近属于自己的时间很少,连完整的一章都发不了,老木我心里真是过意不去,可是拿人钱财,怎麽着也得为人消灾不是?唉!身不由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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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开车赶到学校的时候,放学出来的学生已经三三两两的走出学校大门。停下车的男人拦住一个学生问了一下,得知初二(4)班也刚下课,这会儿就快出来了。于是,男人就把车停到边上等了起来……

差不多二十分钟过去了,要等的人还不见踪影。于是男人从车里下来——你没有出来,那我还不会进去找麽?!

那个时候,学校的管理都比较松,即便盟二中这样的重点中学也是如此——因为在那个时候,校园还是一片净土,没有什麽乱七八糟的事发生,我管理的那麽严格干什麽。

一路上畅通无阻的男人,根据挂在每个门上的门牌标志,很快就站到了初二(4)班那已经紧锁的门前!

门都锁了,人也没有从校门出去,那会去哪儿了呢?

也许你让男人去找一个好学生的行踪,他会象一只没头的苍蝇,到处乱撞,但是要寻找某些……你就比方说,放了学却「不爱」回家的人,男人却很有一些办法,这是因为,他上学那会儿,也是个深谙此道的家伙。

这不!像似能嗅到某种味道,虽然是第一次来这个学校,更是第一次来这找人,才在偌大的校园转了几转,在一个算得上偏僻的角落里,似乎有些神秘的五男三女,很快就落入了男人眼里……

看到这些人没有注意到自己,再看了一会儿他们的神秘表演,面无表情的男人走上前去,为他们的表现提了一下自己的意见——

从脸色苍白、身体有些颤抖的、许姐的女儿小雨那藏在背後的手里,拿过还没有来得及掐灭的半截香烟,捏开她的嘴,顺手就连烟带火的塞了进去;跟着,男人一转身,嘴上叼着烟、半倚在一个男生怀里,却目瞪口呆的海燕,被他一把扯住头发,狠狠的掼到了地上;随後……五个男的,全部以各种姿态躺在了地上开始哼哼;那个唯一没有接受男人问候的女孩子,在男人说了一声「你是不是该回家了」後,瞬间就没了影儿……

被男人拎着後脖子塞到车里的两个女孩子,一个在不停的剧烈咳嗽,一个头上流着血,还有就是两个人的脸上都满是泪水。两个女孩稍微一缓过劲来,就想对这个魔鬼一样的男人说点什麽,可是一对上他那面无表情的脸、和那到冷冷的眼光,女孩们自觉的放弃了发言权。

委屈的时候谁都想哭,而且是大哭一场,但是男人那只轻轻敲击在汽车方向盘上的手,制造出的节奏似乎能绞进你的心里。对着这样的节奏,大声的哭就变成了一种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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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从十一、二岁的时候开始,就经常和一群上课时不怎麽在教室里听课,放学不爱回家的家伙们在一起混。那个时候,是他们每天在男人面前表演着:抽烟、喝酒、打架、逃学、无事生非、好勇斗狠,还有就是没完没了的鬼混。几乎每天都和他们在一起,却什麽也不参与的男人,就站在他们中间,静静的看着一幕又一幕的演出……

这样的生活,不用去想明天会是什麽样,只要今天快活的过。这样的生活,没有太多的约束与压力,天大地大,还有我自己……放纵也许是藏在每个人心里的一种天性,它一点也不需要去向谁请教,需要的时候你就会发现,今天的我,已经很会放纵自己。

放纵和堕落,是一墙之隔的孪生兄弟,你在不知不觉中,就分不清自己去了谁的家里。只是这兄弟俩实在是充满了诱惑,一旦被他们吸引,就很难再回头。被这种诱惑所吸引的,不仅只有懵懵懂懂的男生,刚刚走入花季的女孩,也会在各种原因下走进这个院落,尽情地在这里挥洒那似乎用不完的时光……

当青春不在,红颜老去的时候,那些曾经在这个院落里流连忘返的人,会被沉积在这个世界的角落里——男儿会不会有悔恨?女人还会不会有泪水流出?象男人这样,几年如一日的旁观者,这个世界上会有很多吗?

男人那因为心里锥刺一般的疼痛所引发的怒火,在两个小女人的凄凄啜泣、和一阵又一阵的咳嗽声里,很快没了踪影。自己家的孩子,伤到了谁,心疼的还不是自己?于是,呜的一声里,男人的「松花江」挠着地的窜了出去……

火烧火燎一样的赶回到家里,两个小女人凄凄惨惨的样子,不亚于一场突如其来的地震,只是一看到男人那阴的发了洪水的脸,刚刚还大呼小叫的一群莺莺燕燕们,很自觉的都闭上了嘴。治疗外伤和烫伤,男人虽不是最拿手,但绝不是最差的那个,更何况是那一阵、又一阵心疼的感觉……

小雨不再咳嗽,海燕的头也包扎完毕,两个不再哭泣的小女人,却呆呆的坐在了那里……

是呀,刚刚的惊吓和伤痛,眼前的男人就象红了眼的雄狮,可现在,给她们最精心呵护的仍就是这个男人,这会儿的他,更象一个……对,是一个父亲。不论孩子曾做过什麽,在她们最需要安慰的时候,知道了父爱如山的情怀。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是谁先谁後,两个小女人一头扑进男人的怀里,放声大哭。哭是宣泄,哭也是悔恨。哭,也许是一种真诚的诺言!心里说不上什麽滋味的男人,一会儿拍拍这个的头,一会儿捏捏那个的脸。

懂了,是不需要再说什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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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的两个女人,在男人的衣服上涂满了鼻涕、眼泪後,哭声也就慢慢的小了、弱了,最後趴在那里逐渐的睡去。男人小心翼翼的把她俩一个、一个的安顿好,才发现自己除了满身的涕泪,还有湿透衣服的淋漓的汗水。

辛苦?劳累?好象还是心疼的成分更多一些吧!

只是还没等男人继续感慨,轻手轻脚推门进来的梅玉,看到某人那狼狈的样子,强忍住笑的她,顾不得和男人再说些什麽,一把拉住男人就朝外走去……

等男人清洗了一番,并换完衣服,梅玉颇有些玩味的眼神,看得男人一阵的手足无措。「我……她俩今天……」男人在嘴里驽了半天,也没有把意思表达清楚。

「不是说给我听,是妈要问你!」瞬间就变得面无表情的女人,清晰的吐出几个字来。

许姐在下午四点多的时候回来了,男人把中午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都讲给她听了,就连对两个小女人的「暴力侵犯」也没有隐瞒。

许姐一句话也没说,她坐在那里默默的听着,只是在男人说到他的暴力时,许姐的身子明显的一颤,跟着,男人那抱在她双手中的手臂上,就盛开了一朵、又一朵的紫红色的梅花!

男人说完了。许姐默默流出的眼泪,也在男人的衣襟上畅快的流淌,仿佛是真的累了,也仿佛是真的有了依靠,流着泪的女人,在男人怀里静静的睡去……

陪在许姐身边的男人,没有一点睡意,这段时间以来的经历,象约好似的、一股脑地涌了出来——一个想了二十年才真正拥有的家、母亲、自己和这些爱自己的女人……

只是,一个家只有这些是不完整的。当那个和母亲同样重要、却更为陌生的呼唤从心里一涌出来,嗓子里一阵发干,接着,又苦苦的……男人立即放弃再想下去的权利,有一个借口告诉自己——我刚才,什麽都没有想!

工作……事业……和那些战友们……一出出的,纷至沓来!

喜欢现在的工作吗?一个男人,是不是必须拥有那份属于自己的事业才算成功?二十一岁的男人需要很认真的给自己一个答案。

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们生活的一部分,你的选择就是你今後的生活。该作怎样的选择?这给一直崇尚平淡的男人一个不小的压力。权衡之中,男人不由得想起当兵时营房前的那道山岭……

岭,本意是高而长的山,但有些时候它被冠以了分界的意思。就象男人营房前的那道岭一样,汾水由西而来,至此一分为二。岭南之水,以万钧之力破山而出,滔滔然直入江海。岭北之水,在九曲八回之後,在岭下汇聚成潭,终年与清风明月为伴,浑不知山外的岁月短长。

人也大概如此吧,是去、是留之间,就会有不一样的一片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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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自己以後的日子作了一个下午的打算,直到梅钥来喊男人晚吃饭的时候,男人才发现,一个下午费神费力的想象,其最终的结果是……什麽有建设性的结果都没有形成。

平淡惯了,想努力一下,却怎麽也没个动力?!男人不由得一边起身,一边苦笑不已。

叫男人来吃饭,其实还不如说是喊厨师上竈。这是因为,家里来了几位难得一见的客人,自认为厨艺欠佳的女人们,自然就想到了勇挑重担的男人,所以,把男人叫起来,就是装点一下门面。

和客厅里的几位依次打过招呼,向厨房走去的男人,心里却犯着嘀咕:这几位客人怎麽会这麽巧的走到了一起?首先是杨姐,自从那天晚上答应男人,需要时间解决自己的问题後,男人家里就很少再见到她那性感的身影,即使是偶有登门,也是来去匆匆,象今晚这样的情形,已是很久不见。会不会是……?

想到这里,男人心里突的一阵火热,拿起的菜刀差一点切到手上。

坐在杨姐身边的潭芳潭女士,是最让男人不解其意的一位。要说当年嘛……

可是,时间毕竟已经过去了快十年,虽然这个女人柔美的样子比起那时候毫不逊色,但男人知道,错已经在当年,现在无论怎样都不能再错下去。从一次球赛上偶遇、到现在似模似样的坐到男人家里……想一想,男人就很是头疼。

剩下三位客人的来意,男人似乎还好理解一些:你比方说,海燕的姐姐海鹰和她们的小姑,那一定是为海燕中午所受的创伤来的,不过有许姐在,男人到觉得她们来了反而更好一些,女孩子到了操心的年龄,有些事情,家长是必须要了解的。

这最後一位嘛,是斯琴的……同学?朋友?亲属?男人还没向斯琴求证过。虽然她凑巧和另外几位拜访者走到一起,但男人还是认为,她是来看望斯琴的。

想着……十来道菜就一一准备就绪,随後,竈堂里升腾起的火焰,也让男人停止了大脑的运转,专注的烧起菜来……

晚餐上的气氛很热闹,男人头脑里所转的事情,却一件也没有应验。即便是头上裹着纱布的海燕从楼上下来,作为姐姐和小姑的那两位,也只是把她拉到一边,小声的嘀咕了那麽几句,然後就再没了动静。

其他的几位?去人家做客,当然是享受一下主人的殷勤招待啦,你还想发生点别的什麽吗?

其乐融融中,夜色深沉了下来,五位客人中有三位在主人的挽留下,留宿在男人家里,而执意要走的两位,是杨姐和潭芳。

自己有车,送人也就方便。只是你要送的人不说她要去哪儿!就是你开车已经在街上转了四圈之後,她也没个要下车的意思的时候!你该怎麽办?脾气一向很好的男人,也不乏耐性,开着车转……

转的时候他就知道,今晚上他要去的地方,就是这两个女人最终的选择。只是,男人今晚上要去哪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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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从车的後视镜里,瞄了一下後座上的两个女人,她们现在连彼此间偶尔的窃窃私语都省略了,仰靠在那里,闭目养起神来。很明显,她们是在问男人的态度!

只是这样的提问方式,任男人再好的脾气,也品出这里面隐含的那一丝丝挑衅的意味——你要带我们去哪?或许还是「你敢带我们去哪」!

即便很成熟的女人,也是小女人,所以她们总会在适当的时候,适当的透露一下小女人那独有的气质。就象现在,聪明的小女人,很是技巧的展示了那麽一下自己,被激怒的男人,浑然不觉自己已经变成一头看到了红布的公牛!

本来,母亲原来的家、和金花那里闲了很久的房子,还在男人今晚的盘算之中,只是公牛眼睛一下子红了的时候,总是会选择最具挑战性的事情来做——这不,等两个发出挑衅的女人睁开眼睛,走下车来的时候,才发现,她们又回到了今晚上刚出来的地方……

稍微愣了一下神,杨姐和小潭同志交换了一个眼神後,就昂首阔步的走在了前面。小潭同志稍稍迟疑了一下,也跟在了後面……

为两位女士打开门,男人就去往车库里停车了。夜色深沉,男人家里其他的人都已经在睡梦中,这偌大、也曾经非常热闹的客厅里,现在只有两盏壁灯还散发着橘色的柔和的光。

刚刚还勇往直前的杨女士,一踏进客厅,立即变得轻手轻脚起来,仿佛怕惊扰到什麽似的,面对客厅里那些舒适的沙发,她却定定地站到那里;而紧跟在她身後的潭女士,从下车开始就缺少了一点点气势。现在的她,微有些犯白的手指和自己的同盟军交迭的叉抓在一起,肩并肩的互相依靠着……

停完车的男人走了进来,他非常有礼貌的请两位站的笔直的女士先坐下,并为她们倒上热腾腾的茶水。看着两位女士依次端起了茶杯,男人也大马金刀地一个闪身,挤进了并排坐着的两女中间,随後,他双手一展,两个女人就被搂进了怀里……

面对突袭,杨姐本能地反应是——冲出去!只是她一连试了几试,除了手中杯子里的水漾出了一些外,身子就象被用钉子钉住了一样,在男人的臂膀里纹丝不动!

倒是小潭老师,很有些自知之明地一动未动,起因是,她对男人的手那深刻的认识——这双手,温柔的时候能软进你的骨头里,但它强硬的时候,你就是使出小时候吃奶的力气来挣扎,那也就俩字——白搭!

「喏!」男人对着放弃抗争的杨女士驽了驽嘴。

「你——」拉了长音的杨女士在男人灼灼的注视下,很快就放弃了其他的想法,认了命的她一伸头过去,男人那驽起的嘴就被她狠狠地亲住……

「喏!」享受完杨姐的主动之後,男人有把嘴驽给了小潭老师……

虽然脸很红,虽然不忘在男人肋部的软肉上问候那麽几下,潭老师香甜的小嘴还是紧紧地贴了上去……

男人家的二楼,杨姐还很是熟悉,她知道那里有许多设施齐全、但空着的客房,所以和男人相拥着上楼的时候,她不仅一脸的轻松,还时不时用自己的舌头在男人的脸上骚扰那麽几下。

小潭老师可谓心情忐忑复杂,她所想的,倒不是男人要带自己去的地方会不会有别人——这也是,都这时候啦,谁还会找人多的地方呀?躲都来不及才是真的!她所担心的是,自己什麽都没来的及和这个冤家说,也不知道这冤家是怎麽个想法,就稀里糊涂的又要和他……

推开一间卧室的门,虽然房内光线很暗,但进来的三个人,还是依稀可以看的出:一张硕大的床,和床上睡着的一个人!

眼前的情况,叫杨姐心里一阵又紧又羞——难道这个冤家,又要当着别人的面和自己……?!

而同样的情况,却让小潭老师那复杂忐忑的心一下子静了——有了外人,自己和这个冤家就不会稀里糊涂的那个…什麽的啦!

可随即,又一种莫名的茫然突地涌了出来,小潭老师就觉得自己的心是那麽的空落落的、没个着落……

************

就在两个女人还在各自的心思里打转的时候,男人已经帮她们除去了厚厚的冬衣,并顺手挂在了衣架上。随手拉开壁橱,从里面拿了一包东西後,两个女人在男人半推半搂下,走出了卧室……

『这回又是去哪儿?』两个女人的心思,难得的想到了一起。

只是几步的距离,还没容两女多想,被男人推进另一个房间後,她们知道了答案——是男人家里那间超大的浴室!

关上浴室门,自顾自解除完所有武装的男人,笑盈盈的看着两女。

暧昧的笑,狼一样的眼,让两女浑身都不自在。看着两女手足无措的窘迫,轻轻哼起小调的男人,转身调弄起水来……

『操!老娘又不是没被你上过!还怕你个球!』被男人得意洋洋的样子弄得万分不忿的杨女士,三下两下就把自己扒了个精光,两个跨步,就踏进了刚刚开始注水的池子……

「啪!」是愤怒的人带起的愤怒的水声。

「啊——」冲洗浴池的时候,水温都不会很高,骤然受冷,惊叫一下,是在所难免。

眼前的一切让男人一愣,随後就明白怎麽回事的他,一边微笑着,把急不可耐的女人从浴池里抱出来,一边调侃道:「小宝贝,你想和老公一起洗,老公知道。那也用不着这麽急呀?瞧,凉着了吧!」

羞愤!让女人连话都不想再说。她先一口逮住男人肩膀上的肉,让自己那细白的小牙给它深情的问候,随後曲起三指,凡是男人身上能够得见的地方,一个三百六、又一个三百六的旋转着,旋转着……

呲牙咧嘴的男人除了一口、又一口地倒抽着冷气,手底下该干的活也是不能停的呀……

池子里温度适宜的水快放够了,刚刚还在男人身上发泄自己情绪的女人,这会儿……咬在男人肩膀上的小嘴,不知怎麽已经松开,现在正在男人的脸上、颈间忙个不停,而那曲起的手指完全张开,能够见到的地方,被它摸了一遍、又一遍……

抱着女人,把她放进温暖的水中,稍事温存後,男人轻轻的在她耳边说了声「等等」,就站起身来……

潭芳看着赤裸的、浑身沾满水珠的男人一步、一步朝她走来,心里乱极的她真不知道怎麽办才好。直到男人伸过来的手触动了她的衣服,她才象做了某个决定似的,半转过身,躲开男人的手,说了一声「我自己来」。女人开始一件件脱去身上的衣服……

蓦地,脱完身上最後一件衣服的女人感到身子一轻,随後,男人温柔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我知道你有话要对我说,一会儿你说给我听。」

这一句话,仿佛卸去了女人心中的万斤重担!是呀,这麽多年在煎熬中的等待,我真的有许多话要对你说。因为,这对我来说,太重要了!

池子里的水,很温暖,男人的怀抱,也同样的舒适。只是,女人已经泪流满面……

没有说刻骨的思念,也没有说我还爱你。说的是那一年的分手,怀了孕的女人的工作变迁。本来以为这段不应该发生的感情,随着女儿的降生,从此就埋在了心里,成为过去。

可谁也没有料到,三岁的女儿一次意外受伤,在医院里准备输血的时候才发现,父亲的血是A,母亲的血是O,孩子的血是B!医院里,脸色发白的丈夫一句话也没说就转身离去,留下的只有正在救治的女儿、和医生们怪怪的眼神……

以後……以後给她留下选择的丈夫,回部队後就再没回来过。这些年,女儿和她……

「别说了。明天你……不!明天,我去看我们的孩子!」

这一声「我们的孩子」,让流着泪的女人在一阵失神後,一头冲进男人的怀里,呜呜咽咽地哭出声来。七年来,山一样的重压在找到归宿後都成为了过去!于是在断断续续的抽泣声里,就多出来:你个死鬼……你个害人精……你个小流氓……你个……

细腻而柔滑的女体,赤裸裸的在男人怀里火焰般的蹿动,当女人的双手在男人背上紧紧揉搓的时候,仿佛前世就有的约定那样,男人和女人同时抬起头来,在相互深情的凝视里,两个人的嘴唇慢慢的、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有一种气氛,会在不知不觉中感染身边的人。一直安静的当个听众的杨姐,也被此刻的气氛所吸引,她张开双臂,轻轻地滑到两团火焰中间,如春一般的池水里,瞬间就熊熊燃烧了起来……

紧紧的缠绕中,杨姐深吸了一口气後,潜进了池水,在四条纠缠的大腿里挤出一个空隙,男人那已经开始苏醒的火龙被她含进了嘴里,而她的两只手,一只轻轻的揉捏着男人火龙下垂着的双丸,另一只则顺势滑进了另两条腿中、那美丽的花园……

池水上面,受到侵袭的两个人,在享受中变得更加疯狂,水下,则是屏气凝神的辛勤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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