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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同眠,泄欲(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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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一声声痛苦的呻唤清晰地传入耳里,这样的声响在这夜里显得特别凄厉。从小到大,我从没生过大病重病,所以根本无法体会到底是何种苦痛方能让人发出这样的声音。但我没有过多好奇,只想这惨叫快快停歇,别把若诗给吵醒了。

不过事与愿违,那声音由远及近愈来愈大。

我看了看屋内的另一张空床,心说,他娘的不会这么巧吧,难道要来这间病房?

果不其然,门猛一下被打开,一个护士指着空床说,就这里了,我去拿药。

随即就见到一个男人搀扶着一个女人躺至空床之上。

我问那男人她为何如此痛苦,方才知晓这女子和若诗一样,也是急性肠炎。

这都是急性肠炎,但人与人之间的反应怎相差那么大呢?

她哪里有若诗般的坚韧?若诗即使是痛得晕厥过去,也未有过如此呻唤!

那痛哭的女人捧着肚腹翻来覆去,旁边的亲人怎么按都按不住,怎么安慰也不管用。那呼天抢地泪流满面的样子令我产生已临世界末日般的错觉。

“兄弟,麻烦帮个忙,能不能去帮我看下那护士。怎么还没把针药拿过来,我都急死了。”

我闻言说了声好,即小跑出去找护士。

一小会后,我跟随护士身后,刚一进门,即听到那女人惨叫声中夹杂着另一个惊恐而慌张的声音:“文轩……文轩!你在哪?你在哪?”

若诗醒了?

我忙越过护士,只见床上的女孩正挣扎着要坐起来,因身体动作,输液架也跟着急剧晃动不止,又因左手姿势不当,已然血液倒流,输液管的前半截竟全已是红色血液,且带有趋趋上升之势。

我不禁大惊失措,慌三步并作两步跨至若诗床前,边去按住她的肩膀边急急安慰道:“我在这里,我在这里。别怕,别怕。”

待若诗看清是我,才慢慢地安静了下来。我将她打点滴的手摆正,令其正常传输药水。我做这些动作时,她都用可自由活动的右手紧紧地抓住我的手臂,仿佛依然处在极端紧张之中。

弄好之后,我在她的身边坐下,温柔地望着她。

此时她正直勾勾地望着我,眼儿在屋顶白炽灯照射之下闪着楚楚的泪光,令人不由地生怜。眼神里含着些许害怕,些许依赖,嘴巴一动一动的,好像是在说些什么,却因周围噪音干扰无法听见。

我轻轻擦去她额上的冷汗,然后将耳朵凑近她的脸,问道:“若诗,你想说什么?”

她有一些颤抖:“你刚才到哪去了?临床这位大姐把我吓坏了……我以为你回公司宿舍了,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

她的声音柔弱得似柳丝,犹如对情郎的窃窃私语。那细语时的鼻里、嘴里呼出的气体落在我的脸上,痒痒的,甜甜的……

此时,那女人恐已被注射了止痛针,停止了呼天抢地与左翻右滚,只“哎哟哎哟”的轻声呻吟着。

我心底被柔情占据,侧过脸来,看着若诗“呵呵”一笑,轻轻揪了下她的琼鼻:“小笨蛋,我怎会丢下你独自离去?”

若诗像个小女孩般又羞又喜地笑了。那脸上掠过的红晕及那正自绽放的两个可爱小酒窝儿,交相辉映着,看起来好美,好美……

我不由地又痴痴凝望她仍带着病容的美丽笑靥。

若诗见我又成了痴人,却不像以往般马上打断我的凝望,只是将那甜甜笑容换做了含羞将脸偏转,以躲避我痴呆的眼神。

此刻,仿佛护士与男人的对话声、女人的唤痛呻吟声、走廊上的脚步声都已离我们很远很远,全世界只剩两人——一个痴呆的我,一个含羞的你……

我好想,好想再吻一吻你……

慢慢地,我嘟着唇缓缓向若诗的脸靠近……

当我的唇离她的脸只有那么一丝丝距离,真的是一丝丝,我都已感觉到了那美丽脸蛋的热度,却只是吻到了带着温热的手掌……

为何要挡住我呢?

我一下子清醒过来,将脸撤离,看向若诗,尴尬而迷惑。

只见她用非常复杂的眼神看着我,且缓缓地摇着头。

我心里一凉,尴尬地笑了。

若诗也不无尴尬地笑了,淡红双唇微张道:“文轩,对不起……”

“别这么说,该道歉的应该是我。”我打断了她的话语。

说完我低下头,鼻子里有些酸。

再抬起头来之时,我们竟同时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这一声叹息,让我们彼此目光再次交接在一起,且笑了起来。但此时的笑,我想彼此心中都充满了酸涩……

我指了指输液架:“还有两瓶,输完还早,你继续休息吧,我守着,需要什么叫我就是。”

若诗幽幽地“哦”了一声,算是应答,然后呼了口气将脸偏过,不再看我。

我帮她把肩膀用薄被盖好之后,亦缓缓转过身子,看向临床的情况,却是思绪如潮涌而至,如打翻了五味瓶般,很不是滋味。

************

月亮已经渐渐地升高了,若诗也慢慢地睡着了;女人的呻吟声已听不见了,男人也趴伏在床沿打起瞌睡了;门外过道的嘈杂已经散去了,远处的车鸣声也消逝了。仿佛这座繁华的城市终于累了,只留窗外那不知疲倦的蛐蛐,不晓得是欢乐仰或是悲伤,不停浅唱着单调的音符。

夜沉且凉。

我站在窗边,将自己的胳膊抱紧了,依然瑟瑟抖索着。

细数那天上的星星,一颗,三两颗,五六颗……

有人说,天空中的每一颗星星都代表着一个人。若真是如此的话,可不可以让我知晓哪一颗是你?哪一颗是我?哪一颗是她?

那复杂的眼神里所包含的情感,我想自己能够体会。

终于明了,不只是我,原来你一样的情不自禁,但也一样的矛盾。

是的,我们都一样。

从哪一天开始,我们开始彼此悸动,彼此吸引,彼此抗拒?

或许我们应做两条永无相汇之日的平行线。

两条平行线之间的距离到底有多远呢?

也许不远,也许很远。

即使能看见对方,即使对方就在面前,但是中间的那段距离却永远也无法逾越!

************

液体终于滴尽,当护士为若诗做好善后工作后,我一看表竟已是凌晨一点半了。

“要不要休息一会再走?”

此时若诗的脸色已与健康人无异,但却是一脸倦容,这定是未得到足够休息之故。

她摇了摇头,一抹标志性的淡然微笑绽放开来:“不了,把这里留给有需要的人,而且你肯定累坏了,得早点回去休息。哎呀……躺久了腰有些酸了,扶我一下,好吗?”

“你先别忙起来,我去外面拦出租,拦到了再进来接你,外面冷着呢!”

若诗温顺地点了点头,我笑了笑转身而去。

等了许久才拦住一辆的士,一番折腾过后坐进车里,司机问我们去哪,我自然而然地说了若诗家的地址。

若诗却突然身子猛地一下前倾,坐得端端正正的,并惊唤一声“糟了”,仿佛是突然发觉做错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我忙问怎么了,她急问我道:“文轩,你刚才出门时看到我放在门边鞋架上的包没,你好像没拿啊?”

“没拿啊,当时我哪有心思注意这个啊……怎么突然想起包来了?”

“那你离开屋时关门没有?”

我听到这个问题就隐隐觉得不妙了,她身着连衣睡裙,身上没有口袋,钥匙放啥地方去了?我大惊失色:“我关了啊,不会进不了家门了吧?”

若诗如同一个丧了气的皮球,一下子瘫坐在坐垫上。沮丧而自责地说:“这下完了,钥匙锁在家里了。我所有的东西都在家里呢!这可如何是好?爸妈他们还要五天才回家……都怪自己,生什么病啊!”

“你别怪自己,是我大意了!你也甭着急,咱们一起想想有什么法子!”

我沉思了下,实在想不出什么,但当务之急应是解决今晚的栖身之所。于是我提议道:“要不这样吧,现在这么晚了,不如就先找个宾馆歇息下,明天咱们再想法子。”

若诗琢磨了一会,也没什么好法子,只得无奈点头。

结果,我们就在若诗家附近找了家宾馆。

用我身份证登记付钱时,若诗说:“今天实在是太麻烦你了,医药费和房间费到时我还给你。”

我闻言不悦:“好了好了,别说这么见外的话,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若诗见我不高兴,有点过意不去,对着我感激的一笑。

进入房间,将若诗安顿好后,我即提出离去。

若诗却叫我等一等,一脸关怀:“这么晚了,公司应早关大门了,你进得去吗?”

一经她提醒,我顿时想起上次和游神在外找小姐回去晚了的情景。

因宿舍在公司里面,外出归寝,必须都得从公司大门过。那次我与游神在公司大门口又敲窗户又打墙的,折腾了半个小时才把那门卫老头吵醒,把我们搞得痛苦不堪,进门之时,我们不仅全身乏力,而且连脚都几乎站不稳了,简直比连续在小姐身上发泄了两次还累人!

要知道那晚其实还才午夜十二点多……那现已是近凌晨两点,我完全没丁点把握能把那老头吵醒。搞不好我得在公司大门口过夜了,这样的情景想想都觉无法忍受,乃非人遭遇……

想起这些我头大无比:“这个……别担心……我进得了,进得了。”本是想予实话实说,但看到她关怀的眼神,临时改口,不忍见她为我操心。

但以若诗的睿智哪里看不出我的窘迫?

她用怀疑的目光看着我:“真进得了?”

我只得对其报以苦笑。

我脑海里在急急转着圈子,若不回公司赌运气,那要好好思索下怎办才好:

要不,再去开个房间?嗯,这个可行。但我又立马想起自己身上没钱了,今晚若诗的医药费三百多,开房用去一百八,加上的士费,我身上仅有的六百现金哪能不见了底?

要不,拿身上仅余的几十块钱,到外面随便找个网吧,在里面呆个通宵?这个办法好像使得,可是硬座一个通宵,这想想都让人发毛,不好不好……

要不,脸皮厚点,直言今晚恐回不了,图个方便咱俩共度一宿得了?但这孤男寡女的如何使得,若被她误会我有非分之想那就完了!

正当我苦思未果,突闻若诗道:“我知道这么晚……你肯定进不了公司宿舍了……那不如……不如……干脆你……”

此时的若诗完全就是我的翻版,不仅说话结结巴巴,而且满面涨红,那样子既羞涩又妩媚,结巴了半天也未见说出个所以然来。我看在眼里,期待在心底,渴望着她的后半截话语。

我故作茫然但又有些激动地问道:“干脆……我什么?”

若诗此时把头一偏,却像是有了勇气,不再结巴:“你就在这里睡!”

果然就是自己所期待的。

一时间心中喜悦与犹豫交织着,喜悦的自不用说,犹豫的是我对自己的定力没什么信心,虽然潜意识里渴望能发生点什么……

天人交织一阵后,我还是呐呐道:“这个……不好吧,你……我……这只有一张床……还是不要了吧?”

若诗还是偏着头,却是听我说话的同时,脸上愈发红润。我甫一闭嘴,就听她急道:“那你睡哪里?难道你有更好的办法?你不用死撑着,刚才付房钱时,我看到你已没现金了。你去睡大街吗?虽只有一张床……但又怎么了?你睡地下不行吗?我一个女人都不怕,你一个大男人紧张什么?”

我被若诗说得面红耳赤,又是感觉没面子,又是感觉自己太过婆妈,于是点头呐呐道:“哦,好,我睡地下,你睡床上,我也这么打算的……”其实我他娘的根本没想过要睡地下……

若诗闻言笑了,似乎是笑我的羞涩,但却忘了她自己也是羞涩模样,不由地我也笑了起来。笑声引来了彼此的四目交接,却在接触的那一霎那,彼此不约而同的将笑容散去,都感觉有些尴尬,各自忙偏转脑袋。

“那……我们睡了吧?”若诗突问道,其声堪比蚊蝇。

多么暧昧而又有歧义的话语啊!我不受控制地联想到人们常言及的“孤男寡女,干柴烈火”,且一发不可收拾,心中如鹿撞一般“咚咚”作响,愈发的火热起来。

我悄悄用眼角余光偷看对面婷婷玉立的女子,只见她依然偏着头,不敢看向我。大半侧脸被稍显凌乱的咖啡色秀发遮住了,但能见部分皆呈绯红色,应是害羞所致。

突然清晰感觉伊人此时竟大不同于平时的美丽,趁其不察,我下意识的,悄悄用眼角余光从头到脚打量起她来。

眼前的女子,平时总让人感觉带着五分豪气,三分素雅,二分淡漠,此时却是让人感觉五分羞涩,三分温柔,两分怜弱!

不仅感觉上给我如此差异,而且在有心观察之下,之前因着急一直没怎么留神的穿着,亦令自己渐起窒息之感。

这是一件及膝的真丝吊带睡裙,它的颜色是那催情的粉红,融入在这暧昧的房间灯光之下,令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弥漫着一种令人眩晕的妩媚之色。

令人眩晕的不只是这暧昧色彩,而更多的是来自这穿着睡裙的女子……

从上至下悄悄地打量,那睡裙所覆盖的碗状的酥胸、平坦的柔腹、窈窕的细腰、高翘的丰臀,无处不传递着朦胧的诱惑;那睡裙未覆的白皙的粉颈、圆润的双肩、纤细的手臂、雪白的玉腿,无处不流露着唯美的性感。

从粉红遮掩到白皙裸露,这一切都让我有窒息之感,但窒息的不止于此,还有在我那凝重呼吸之下,又深深嗅到那每每都会令自己陶醉的香气,似麝似兰若有若无。

一时间,我情不自禁,我心动不已,我猛咽唾液……

好想把眼前的女子拥入怀中恣意轻薄一番……

“你……陈文轩,你在想什么坏念头?”

若诗突然的娇叱,吧我吓了一大跳。我小心翼翼地抬头看向她,不知她何时已然转过脸庞,正又羞又怒又担心地看着我,举着那藕臂葱指对着我的脸,那含煞眼眸还不时往我下面瞥上一眼。

大惊失色之下,我先拿手掌在自己脸上抹了一抹,再移到眼前一看……居然手掌沾到了红色液体!

以前我看书或电视里面,那些“猪哥”看到美女流鼻血,我都嗤之以鼻,总觉得太假、太过夸张,没想自己会在今夜真真切切地体验了一下……

我再瞧向自己的下半身,这不看还好,一看之下,更是恨不得找个地洞转进去,或是找块豆腐撞死得了……居然顶着好大一个蒙古包!

我慌忙转过身子一手去蒙着自己的胯部,一手去擦鼻子流出的血,十足的猥亵大叔模样……

虽自己丑态毕露,但还是抱着一丝侥幸心理,心想或许若诗并没看到自己的丑陋模样,只是气我目光乱瞟。我哆嗦道:“最近辣子吃多了……火气有点旺。我没……没想什么……我只是在想我们该睡觉了……”

若诗闻言娇嗔道:“你……说什么呢?什么我们睡觉?是你睡你的,我睡我的,互不干扰!”

我马上应道:“是,咱们各睡各的,互不干扰……”因为自己的羞愧,老二在这片刻之间已然软瘫下去,我松了口气,心中仿佛放下了块石头,于是转过身子对若诗道:“那睡了吧,很晚了。”

若诗装作不经意地向我下身瞥了眼,仿佛隐隐松了口气,再待抬头看我的脸时不禁莞尔,笑道:“你去洗手间照照镜子,像大花猫似的,还不快去洗洗!”

我“哦”了一声,立马屁颠屁颠地奔入洗手间。

出得洗手间来,若诗已坐在了床上,懒洋洋地依着床靠背。我对着她尴尬的一笑,她却报以横眉怒眼,并严肃地说:“你听着,我要提两个不许!第一、你睡觉要安静点,不许打呼噜说梦话,稍有动静我会睡不着!第二、不许……不许偷偷摸上床来!若你……若你敢上来,我一脚把你踹下去……这两个不许听清了吗?”

这要求给我提得一怔一怔的,极像我那强悍的妻……一时间,我条件反射似的立刻抬头挺胸做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瑟瑟回答道:“遵命……”

若诗见状忍俊不禁,娇笑出声,边笑边说:“那你快去自己把被子铺好……我浑身乏力,你自己弄啊。哼!谁叫你刚才不开个双人间?”

“哪想得到这么多嘛!”我尴尬地翻箱倒柜找多余的被子。心中却在滴血,真是命苦啊,她一个女人睡一米五的大床,而我一个大男人却只能睡一米不到的狭窄空间,而且还是在地上……

不知是不幸还是幸运,我翻遍了所有的柜子都没有多余可用作铺床的东西。

我往床上看去,床上也只得两床被子,这么凉的天必须得盖被子才行啊,就算那一床铺了,没盖的那我不是得冷死?我颓然地坐到床上。

若诗见我坐下来,不解问道:“你怎么坐下来了?”

我苦笑着说出自己的发现。

若诗闻言抱怨道:“什么破宾馆嘛,连多余的被子都没!”

“是啊!这下怎么办呢?唉,要不,我还是走吧……”我边摇头苦笑边站起来,真的打算就此离去。

“等等!”若诗忙叫住我,我转过身来,只见她脸上露出犹豫与矛盾挣扎的神情,且那早已回复白皙的脸蛋一下子又飞上了两团红云,看着自己脚边的两床被子结结巴巴地说:“走?算了吧……这里反正有两床被子……咱们可以……可以各盖各的……”

我心里又“咚咚”的快速搏动着,问道:“这个……只有一张床啊……”

若诗恐气得牙痒痒地:“笨,陈文轩你笨死了。床这么宽……睡不下两个人吗?”说完,估计是觉得她自己竟要求我同睡一张床甚是羞人,弯腰一把拉过一床被子打开盖在自己身上,然后背对着我侧卧床上,将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却刻意给我留了很宽的位置。

“我先睡了……”又是蚊蝇翁鸣一般的声音。

若诗啊,你和我真是半斤八两,都是腼腆的主!我不禁摇头苦笑了下。

突然我发现背对自己的伊人,那臀部处的薄被上被撑起一大团挺翘,心中明了那定是她的丰臀所在。回想起几小时前在电梯里那一下对其丰臀抓捏触感,我不禁吞了口津液,又清晰地感觉自己老二在慢慢地翘起……

我想停止自己的邪念,却发觉脑中一片混乱。从而竟说出了一句连自己都觉得好笑的话:“若诗……你还没洗脸洗脚刷牙啊,怎么就睡了……”

结果,一阵后若诗从洗手间里出来:“洗漱完毕,换你了……”

……

马路对面的霓虹灯光透过窗帘印在房间里,朦胧着且暧昧着。

我合身躺在床上,也不知旁边的女子睡着没有,反正我是翻来覆去久久不能入睡。

今夜居然能与若诗同床共眠!这是我从未想过的事。

虽然仅仅共眠而已。

在她那天提出建议希望我回CD之前,自己一直都将她当做一个非常贴心的红颜知己,一位很值得感激的良师益友,即便是情不自禁的对她生出情愫,也情愿将这份感情深藏心底,亦不敢也不愿去亵渎这份纯洁的情谊。

但自从她提出建议之后,虽亦然把她当做自己的良师益友,却更多的是把她当成一个女人,一个除妻之外让我既有爱又有欲的女人,满脑子的都是想着要拥有她,占据她。

这几天包括之前在医院时,我的内心挣扎过,彷徨过,自责过,但却始终没什么效果。此时,若诗就在身边躺着,理所当然的,更是令我心猿意马。

我闭上眼想早些入睡,却是发现若诗穿着吊带真丝睡裙的性感模样一遍又一遍的在我脑中盘旋,所以虽感身体疲乏,但却未有丝毫睡意,而且那总不听使唤的老二更是“调皮”,从关灯的那一刻起未曾软过一秒。

我试着求助于敏敏,一遍又一遍在心里呐喊:“敏敏啊,我该怎么办?我对不起你!我着了魔,快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感了!我爱你但也爱若诗,并且此时我好想……占有她!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但似乎不仅没有什么效果,而且心底仿佛还有个声音在劝诱着自己:“算了吧,别挣扎了,敏敏对你那么坏,你还老想着她干嘛?你为什么不能跟着自己的感觉走,试着让自己快乐一点?”

此时不安本分的老二,顶着内裤和休闲裤的布料在挤压之下有些疼痛。我隔着裤子握了下自己的阴茎,往下扳了扳,以让其舒服一点,却不想手刚撤离,老二马上又徐徐顶高,回复了挤压的状态。

我有些气恼,真恨不得打这东西两下,叫它老实一点。

突然我灵机一动,要不我去洗手间折腾一番……相信不仅可解此时下体尴尬

局面,而且也不会再想那令人窒息的胴体,定能快速入睡。

不过这他娘的也太恶心了吧……而且似乎极其荒谬啊!旁边就睡着个女人,而且是一个对自己有着无限诱惑的性感大美女,我却偷偷摸摸地去厕所里玩五姑娘?我靠,窝囊!那是绝对窝囊!

要不,悄悄摸索过去,像色文里写的那样,趁她熟睡来个偷香窃玉,把她挑逗得欲罢不能,然后就乖乖任我施为?若还是不许,干脆就来个霸王硬上弓?这个歪念头刚一崭露头角,立马被我残忍地消灭,暗骂自己荒唐无耻,怎可去想这种禽兽不如之事?

这也不行,那也不对,到底怎生是好?半天没睡意、老想不该想的东西、老二硬得发疼,这不是个事,是一种难耐的煎熬!

去,不去,这是个问题……

“文轩……你睡不着吗?怎么老翻来覆去的?”

若诗柔弱的声音突然传来,把我吓了一跳,难道她又发现自己在想歪念头了吗?

我忙向她看去,借着暧昧的霓虹灯光,只见其满头的秀发被压在枕头之上,却是依然背对着我,我呐呐道:“我……我睡不着,把你吵醒了啊……”

若诗好奇道:“你这么紧张干嘛?”顿了顿突醒悟似的:“哦,好哇,你定是又在想什么坏念头!”

我慌忙辩解:“我没有……我在想……在想黑龙江黎总啥时候来……”

十足的做贼心虚,说出来的话连我自己都不相信,以若诗的睿智怎会不知我在乱说,她果然道:“哼!你定是在撒谎!”

“我没……真的是在想黎总……”我还是想予辩解,老二因为受惊此时软了下来,这让我松心不少。

若诗轻声笑了一下道:“唉,你呀。你最大的缺点就是不会撒谎,每次撒谎都会犯结巴。”

我没有搭腔,心里暗道:“那只是在你面前撒谎才会结巴……”

若诗却也未再纠缠此事,用很真诚的语气说道:“谢谢你,要没你的话,我不知道自己今晚会成什么样子。”

我收敛了下心神:“哪里话?又不是什么大事,哪用得着你这样三番五次道谢?而且互相帮助是应该的,平时你也对我多加照顾啊。”

若诗又轻笑了一声,却是用非常细微的声音说:“或许你觉得是小事,但我会记住一辈子……”

一辈子?这三个字让我心里微微有些酸楚……

我轻声叹息:“一辈子又能如何呢?”

不知若诗是否明白了我话里的隐藏含义,也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却是在叹息之后,恢复了平常爽朗的声音,只听她道:“既然咱们都睡不着,那我们聊聊天好不好?”

哦,敢情不是我把你吵醒了,原来你也睡不着啊。“好啊,说什么呢?”

若诗“嗯”了一声,仿佛沉思了下,问道:“你觉得我是个怎样的女人?”

我一愣,不清楚她为何突然问这个。我思索了一下答道:“嗯,从我来CQ开始,就一直觉得你是一个非常独立、好学、坚强的女子。你坚守原则、遇事冷静、做什么都有条不紊的,而且行事颇有巾帼不让须眉的豪气。还有就是你……你很好看……”

“好看”二字朴实无华,但我此时感觉有点思维短路,只能用这再简单普通不过的词语来言及每每令我迷恋的秀丽……

“好看?”若诗声音里似有一丝羞涩之意。

“嗯,很好看……”

此时若诗却“哈哈”一笑,道:“谢谢你的赞美!只不过你怎么说得我跟女强人似的?未免太夸张了些吧?我也希望自己是这样的女人,可是我知道自己并非如此……你把我想得过于美好了。”

我也笑道:“没有啊,你缺点也不少。比如你很娇气,这么大个人了,居然会害怕吃药上医院!呵呵!”

“好哇!你笑话我是不是?”若诗嗔怪道。

“呵呵,我哪里是笑话你?若不是因为你娇气不敢吃药,我怎可能见识到你的另一面,而且怎有机会照顾你呢?”说这话时,我心里甜滋滋的。

其实照顾自己在乎的人,再苦,再累,也会觉得是一种幸福。

此时若诗翻过了身子,正面对着我。因为有些背光,她脸上的表情无法看得真切,我只看得到她那对美丽的眼眸闪动着光芒。

“你真的不笑话我?”

“如有虚假,天打雷劈!”我一脸的严肃认真。

若诗见状笑道:“咯咯,还天打雷劈呢!其实我也知道自己娇气,但却始终克服不了吃药看病时紧张和害怕,或许这就叫心理阴影吧。”

“什么心理阴影?”

“小时候,我爷爷患了一种顽疾,每天都必须按时吃药,有中药有西药,反正是一大堆,连续吃了三年!那时,还没住进现在这个地方,我记得每天放学回到家里,都是扑鼻的药味,令人非常难受。我爷爷是个非常喜欢笑的人,见着人总是笑呵呵的,但却在吃药的时候从来不笑,而且还会露出非常痛苦的表情。就是这无意中流露出的表情,仿佛随时在向我诉说,人生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呵呵,也许你听着会觉得可笑,但我真的只要一想到吃药看病什么的,就会想到爷爷那表情,那满屋刺鼻的药味,都会不由自主地颤抖,怎么都控制不住自己。”

“原来是这样啊,我可怜的诗儿……”我疼爱地说道。

我话音甫毕,若诗的身子颤抖了一下。

“你……你刚才叫我作什么?”若诗语气里有一些抖索。

我有些奇怪,顺口道:“怎么了?诗儿啊……”甫一说完,心里暗暗叫糟。

这个昵称我私下想的,怎可以当着她叫出来?

“你再叫声来听听……”若诗的声音越来越低,在这安静的凌晨里,却几不可闻。

真是太意外了,本以为她会不喜,谁知……

“诗儿,诗儿,诗儿……”我轻声而温柔地唤着这两个字,每多叫一次,心中的甜蜜就多上一分。

这样的感觉真好,就像一对情侣在枕边窃窃私语着。

我一边唤着,一边慢慢地,悄悄地,将脑袋往若诗的脸靠拢。

渐渐地,若诗的鼻息逐渐凝重了起来。

若诗双眸的亮光在吸引着我,我不由地往那处移去。在我目光的注视下,那亮光在缓缓的,一丝一丝的藏起来。

近了,近了……

诗儿的脸愈来愈近了,那似麝似兰的淡香与之前医院里消毒水味相互混杂着更是随着我的呼吸扑鼻而至!

“诗儿……”这一声轻唤刚刚落下,若诗的眼帘也全告掩上,我的唇也已吻上那美丽的双眼。

她的眼皮儿在微微地颤抖着,柔柔的,暖暖的,印在唇上,落在心上……

停留不过数秒,我闭上双眼,停止了轻唤,开始了啄米似的轻吻——从眼睛到脸蛋,从脸蛋到鼻梁,从鼻梁到鼻尖……

能吻着自己苦恋多时的若诗,就像做梦一样。我不敢多用一点力气,不敢再说话,甚至就连呼吸都屏住了,唯恐自己吐气开声,梦就醒了……

我将头微微抬起,双眼缓缓睁开,借着霓虹灯光,恍恍惚惚中看到若诗的双眼依然闭着,双眼之上两排长长的,弯弯的睫毛仍在微微颤动着。

诗儿,我的诗儿……

没有任何的激情荡跃,有的只是寂静的心动。

再次闭上双眼之时,我的嘴正轻啄着她的唇。在刚啄上的那一刻,她似乎有点惊慌,身子有些颤抖。但,慢慢的,身子就松了下来,安安静静地感受着我的轻吻。

若诗的唇,清凉芬芳而带着些许湿润,甫一微微触碰,我就痴了,迷了,醉了……只想这样……只想这样轻吻着她直到天长地久。

到得后来,我完全将两唇贴在了她的丰唇之上,虽然都是唇齿紧闭,但似乎彼此间的情意愈来愈浓,以至于我不由自住的,颤抖着左手,悄悄的覆上她右边的一团酥胸……

有人说,美好的事物往往是不屑于天长地久的……

我的左手正准备开始揉动,切切实实地感受那神秘的酥软。却在此时,突然感到有两只手攀住我的肩膀往上一推……

顿时,唇分,脸离,手撤,只剩彼此略带急促的呼吸声。

我居高临下的与若诗对视着,尽管彼此都知道在这霓虹灯影下根本看不得真切,但我们依然互相看着。

“别……我们会犯错误的……”若诗幽幽地说。

我有些慌张:“诗儿……难道你不喜欢我吗?”我的声音带着沙哑,内心充满纠结。

若诗未语,却伸出一只手掌轻轻而温柔地抚摸我的脸。恍恍惚惚中,似乎看到她充满了悲切的眼神……

在她手掌抚摸我脸的同时,自己的脸也轻轻磨蹭着她的手掌。

其实我明了若诗此时心中所想,但依然苦苦追问:“诗儿……你说话啊……你真不喜欢我吗?”

“文轩……你知道的,你知道我的心意,我也知道你的心意……可是你也应知道我们是不可能的啊。”若诗的语气归于平淡,但却隐藏着凄凉。

我何尝不知……

但我很不甘心,不甘心我们只是两条永远没有交点的平行线!

就算是平行线又当如何?我们为何不能、不敢试着让其相汇?

我哑声叫道:“我们为什么不可能?为什么?”我不知此时自己到底是何心态,或许就是要她说出理由,好说服自己。

尽管理由我很清楚明了……

“文轩你别这样子,我很难受!你也知道的,我等着涛,而CD的嫂子也在等着你!”若诗亦然哑声叫道。

果然等到了这个理由。

果然等到了从她口中说出这个理由。

我终于松懈下来,也终于更为坚定的不再奢望我们的开始。

但我为何会如此心酸?

我们一直都没有再说话了,只任凭心底幽幽酸楚,中间如隔着一片海彼此背对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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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寂静。

爱,迷茫。

我听见有条河流在你我之间,它比那季节更长,比天空还远。

悲情,演绎成指尖的流沙,细细软软的流泻在彼此的心间,铸成沙漠。

累了,是真的累了。然心里却仍有个声音在呼唤,恰似某种执着的信念,无法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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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那一抹光亮照进屋内,我悠悠醒转,映入眼帘的竟是若诗美丽的脸儿。

大病初愈哪能不嗜睡?故此时若诗仍在梦乡之中。我们本是背对而眠,却不知何时都偏过身子面朝彼此。

虽无比熟络,虽已决只待之为友,但能在她不能察觉的机会好好打量,我亦不愿错过。

昨晚她那幅怏怏病美人模样此时已全不见,健康的红润色又重回她的脸上。

那脸上的肌肤甚是光滑,没有丝毫瑕疵,仿佛吹弹可破;额前微微拱起的刘海尽往枕头方向斜偏着,显得有一些凌乱;额下眉梢毛发微浓,没有一丝娇气;眉下双眼紧闭,依然可见美丽的双眼皮纹路,且其上带着微微的淡红,定是昨日无暇卸妆之故。

嗯?怎么眼帘之上那长而密,微带弯翘的睫毛上带着三两颗未干的水珠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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