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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货必须肏死之十八:3P后失控(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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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集关键提示:3P、玩具、大便、角色游戏、制服、背叛、母子温情、灵异。

(紧接第十七集)

我轻轻摸着老K屁眼,说:“咱今儿玩儿点儿新鲜的。”

老K说:“还以为你对她上了心呢!”

不错,我是想保护我的女人。

可怎么才能保护她?

我穿上白大褂、戴上口罩,让老K穿上警服上衣,戴上墨镜,下边光着。

我知道女烈心仪保安。

拿出收藏多年的那条软橡胶玩具蛇,这玩意儿一米多长,两指粗,半透明。

我把蛇脑袋顶在小骚货粘乎乎的洞口往里推。

拧动蛇身,进三退二,一点一点研磨她的神经。

女烈双手仍然被捆在床头栏杆上。

她进入新的角色,光着身子被一个医生和一个警察冷漠蹂躏。

她大口换气,说:“嗯干我……干我骚屄……你俩一起干我吧……”

蛇身子已经进去十多厘米。

我对老K说:“拿铜丝。”

老K会意,拿细铜丝轻轻捆绕她奶头,下边连小发电机上。

骚母狗的奶头受到关注抚慰,更挺更饱满了。

一会儿通上弱电之后,电流会在她奶头和子宫之间乱蹿。

母狗会激动得浑身乱哆嗦。

奶头和子宫之间存在复杂交感。刺激奶头导致宫缩。(所以大夫鼓励母乳喂养)

母狗望着我的一举一动,全身紧张地绷紧。

我一边继续用“蛇”肏母狗,一边让老K打开小发电机。

热热的电流开始流进母狗奶子。

母狗痉挛了,嘴唇和奶头直抖。奶头更凸出了。

我有意无意拨弄她小豆豆。

她狂野呻吟着,身子扭动更厉害。

我用淡黄色医用乳胶管把她两只光脚紧紧绑在一起。

骚货开始剧烈呻吟。

我轻轻摸老K蛋蛋,挑逗地捋他鸡巴,故意给她看。

我对老K说:“你就知道进。其实退才是折磨。”

他说:“你丫这折磨她呢还是折磨我呢?”

这家伙鸡巴硬如化石,在我手里一跳一跳的。

我摸两下他大龟,挠两下他蛋蛋,摸三下他屁股,揉两下他肛门,

对他哪个部位的刺激都不连贯。

小骚货手脚被捆,两腿夹着那“蛇”,看着我摸老K,眼睛快喷火了,无助地扭着屁股。

老K对母狗说:“你这骚屄、婊子、荡妇!”

我捧着她的脸,摸她脸蛋。脸蛋皮肤细嫩光润,煮鸡蛋似的。

老K捏她脸蛋,把她嘴捏开,呈O形。

她的嘴唇红红的,软软的。顺从地张开,等待。

老K拿起大白瓷盘里她拉的那根肥硕大便。

我一边摸她小豆豆,一边看老K把大屎条慢慢慢慢插进她嘴里。

她仰着头,嘴巴里叼着她刚拉的那根粗硬大便,喉咙一缩一缩的。

我知道她想要吐。过去捋她脖子。

我捏住屎条轻轻抽插。

看上去骚货好像在为一头黑驴口活儿。

老K深受刺激,跑下边扛起她白白的被绑住的肉腿,扒开她两片屁股毫不客气再次入洞。

灯光下,深色警服和白色肉腿形成诡异反差。

两脚被绑在一起还被举起来,让我想起美人鱼。

美人鱼叼着大便,呜咽着望着我,鼻子发出的换气声音已经变调。

我把屎条取出。

美人鱼拼命倒着气说:“啊我不行了我受不了……”

我知道,美人鱼快要到达到高潮了。

老K肏得正欢。

呱嗒呱嗒。淫秽之声。

既然拦不住老K,那就催他赶紧射完完了。

我拿美人鱼那大屎条来到老K身后,扒开他屁股,把屎条顶他屁眼上,用力一推,塞进一半。

这淫猥行为属于他“第七个包子”吧。

他屁股加速,跟马达似的。终于要射了。快点儿吧快点儿吧。让这一切结束吧。

小骚骚儿大叫着,脸扭曲,跟我高潮都没这么玩儿命。

他咧大嘴嚎叫着,哀伤、遗憾地叫唤:“噢!我不想射!~~”

他身体僵直,脸紫红,瞪着举在眼前的一对捆绑赤脚。

老K终于全身放松,放下女烈的腿,起身下地。

一片血光。

我吃惊地看他鸡巴上阴毛上满是鲜血。

小骚货倒霉了?日子没到啊。

赶紧过去,扒开一看,她的“圣女果”翻出,破了。血是从那儿出来的。

原来这混蛋刚才肏的是肛门!我都舍不得肏她那里。

难怪她叫都变调了。

我心疼极了,不由分说趴下去就舔,舔她肛门,舔她破裂的“圣女果”。

热血夹杂浓精,滚滚冒出。

老K在旁边解着捆绑她的电线、医用乳胶管和铜线,阴阳怪气说:“后门我给开的苞?今儿赚了嘿。”

我心如刀绞,没功夫理他。

他还不知道他造的孽多可怕。

这痔疮破裂大出血能死人的。我真不该叫他来。

我舔了很久,血终于止住点儿。

我起身抱着女烈说:“穿衣服,咱上医院。”

老K说:“瞧你吓得!至于么?你以前可不这样啊。对女人甭太在意。”

我觉得女烈脸都灰白了。(也可能是我心里作用)

我捧着她脸蛋,急切地亲了又亲,像找到丢失的珍宝。

老K终于意识到什么,低声说:“呃……要不你们忙着、我先撤。”

我听见他穿衣服。

过一会儿听见开门的声音。关门的声音。

我还在亲我的宝贝。

看她被糟蹋,我忽然无法抑制地珍惜起来。

我中什么邪了?

干吗把好端端的姑娘送给大流氓糟蹋?

我问她:“还疼么?”

她喘着粗气说:“不知道……”

我重复:“不知道?”

她说:“下边都木了。”

小骚货把自己缩成一团,哆嗦着。

我给她盖好被子,掖严,轻轻摸她头发。

女烈虚弱地静躺。

我心如刀割。

忽然她说:“要我吧……”

我以为她的意思是让我娶她,问:“你是说——”

她说:“来干我!肏我!”

我说:“你差点儿被他肏死。”

她说:“屄屄又没坏。”

我梗着脖子,离开她二十厘米,重新打量她。

她今天怎么了?

淫邪上身,不要命了?

我说:“给我闭嘴、睡觉。”

美人鱼终于消停点儿。

______

后半夜,黑暗中,感到床在颤。

我醒来,没动没吱声,听着身边拼命压抑的喘息声。

我知道小骚货在我身边手淫,脑子肯定想着老K。

没多久,我听到被压抑的细微呻吟。

又过了一会儿,没动静了。

我刚要接着睡,忽然床再次颤动起来,这次比刚才大胆。

她吃什么了?不累么?

我忍无可忍,抱住她问:“后头还疼?”

她说:“嗯。我爱爱自己,转移转移注意力。”

她被我撞见手淫,丝毫没有难堪,居然一边跟我对话一边继续手淫。

如此坦荡,跟我有一拼。

真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这是我命里的伴侣么?

我摸她大腿细声耳语:“我帮你。”

她在我怀抱中,放心大胆摸着自己湿淋淋的阴蒂,

手指快速振动,沉浸在无与伦比的快感里。很快再次高潮。

高潮过后,浑身渗出一层细密香汗,身体更凉了。

挺大一姑娘,没家没妈没人疼,怪可怜的。

我抱着她,耳语问她:“你爸捆过你么?”

她耳语说:“嗯。他特别喜欢绑着我弄我。有时候弄完就忘了把我解开。我就那么被绑着睡一宿。”

我耳语:“后来你就喜欢被绑起来?”

她耳语:“嗯。你知道么?被绑起来特别舒服。”

我耳语:“我不知道。我还不能理解。”

她耳语:“特别安全。”

捆绑的爱给她安全感?

我耳语:“特别安全?”(想带出更多信息,则重复对方刚说的话。)

她耳语:“是啊,我跑不了,被绳子紧紧绑住,只能在那里享受。想不想试试?”

我耳语:“今天不了。改天吧。也许我心血来潮。”

她耳语:“好吧。想就告诉我。”

我耳语:“哎。”

严冬寂静的后半夜,大雪覆盖的城市,这幢公寓里,一个姑娘惬意地躺在我怀抱里,跟我小声说着隐秘的话。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的耳语增加了亲密感觉。

我耳语:“他进去的时候,你疼你怎不说话啊?”

她耳语:“我咋说?你堵着人家嘴。你坏死了你。”

我想起来了,她当时的确说不出话。可见堵嘴游戏比较冒险,应敲定safeword的肢体语言。

她耳语:“有人为我吃醋,感觉真好。”

我耳语:“谁吃醋了?”

她耳语:“你呀。”

我耳语:“我没!”

我上辈子准是鸭子,煮熟了嘴还硬。

她耳语:“我看你当时要跟猥哥翻脸。”

我耳语:“我没有!”

其实我有。可当时懵了,顾不上。

她耳语:“我不想看你为我跟哥们儿伤了和气。”

我耳语:“你还真拿你当仙女啊?你顶多也就一条五百年青蛇。”

她耳语:“你不在乎我?”

我耳语:“我在乎蛇妖?”

她耳语:“好吧。我明天就去找他。”

我耳语:“你敢!你还往他门上送?你送PIZZA呢?”

她耳语:“我就敢。我就去。”

农村姑娘倔起来我跟您说,挺吓人的。

我耳语:“你上瘾了?”

她耳语:“我喜欢他肏我的方式。”

我耳语:“你特喜欢被人弄后边?”

她耳语:“你不也喜欢弄我后边么?”

我耳语:“我是喜欢啊。可我……”

她不懈地说:“前怕狼后怕虎的。”

我出离愤怒了。

女人真是奇怪的生物。你来强的她说你鲁。你体贴照顾她嫌你sóng。

我警告她说:“你找他必须让我知道。背着我不行!这是规矩。”

她幽幽说:“知道了。”

她开始打哈欠。我也困了,搂着她昏昏睡去。

原以为她能听我劝,不料第二天她就走出险招。这是她跟了我以后第三次出轨。

骚货本性彻底暴露。

__________

次日,我去处理公司的事儿,打发她去我妈妈那儿。

刚到办公室,电话响。是老K。

他说得很简短,让我把小骚货蹬喽。

我问怎么回事儿。他说小骚货刚才去找他,跟他犯骚。他没答理她。

我说我考虑考虑,之后挂了电话。

这骚屄!去找我哥们儿骚!

以后我还怎么混啊?流氓就没面子么?有没有考虑过流氓的感受?

再一想:会不会是他俩抖一攒儿?

我松手、他张嘴、比翼齐飞床上美。他俩怎么那么合适啊?

此时助理端茶进来说:“a总,请用茶。”

我一把给抡飞。

助理一愣。

我立刻意识到失态,赶紧平静下来,低声说:“跟你说过进来要敲门。”

助理说:“对不起a总。我以后一定记住先敲门。”

说完弯腰捡茶杯。

地毯厚。茶杯没碎。但笔记本被泼了茶,黑屏了。

助理赶紧擦干笔记本。

开机。开不开了。瘫菜。

我郁闷坏了,说:“叫技术部的人上来。”

助理怯生生走开。

整个上午处理业务都魂不守舍。

财务跟我汇报完了之后,看出我心神不宁的,就说:“a总,我这儿刚听了几个段子,咱以前还真没听过。”

我冷冷说:“哦是么?我得出去一趟。会个朋友。”

财务立刻知趣地说:“我消失。”

我拿起老板台上的车钥匙,按动按钮,给发动机点火,热风先。

抄起皮夹克出了玻璃门。

上了我的JaguarXJ8L,直扑老K咖啡。

___________

进了门,点根儿烟,狠咽一大口,强装镇定。

揪老K开门见山:“她在哪儿?”

老K嬉皮笑脸冷嘲热讽说:“她走了。瞧给我兄弟急得,这一脑瓜子汗。”

我问:“她怎么说的?”

老K从容不迫看着我,懒洋洋回答说:“刚才电话里都跟你说了。怎么意思你?舍不得放手?”

我说:“放手好办,可我得搞清楚怎么回事儿。”

老K毫不紧张,看着我,像居高临下观赏一困兽。好像犯错误的是我。

我的颜面荡然无存。

以前那个凌厉冷酷的成功男人哪儿去了?

动真情能让人这么被动么?

老K点燃香烟,慢吞吞说:“女人这东西,玩儿玩儿就得,你还没吃够亏?”

我想起前妻,想起第一个让我动心的初中女生。想起所有我肏过的屄。

老流氓JulioIglesias有一首《致我爱过的所有姑娘们》。

此刻,所有被我肏过的屄在我眼前一一滑过,淡如云烟,我都没什么感觉,唯独到小骚货这儿停住、放大。

我动了俗心。说明我还活着,我还没像老K那么行尸走肉。

这本来是好事儿。可我就活该为真情遭折磨是么?

老K说:“我跟你说,就直接蹬喽她,就一切OK了。而且越早越好。干净利落脆。听我的没错。我能害你么?”

我也点根儿烟,冷冷盯着他。

老K噗嗤笑了,说:“你放心,我对她没感觉。哎我说你不会怀疑我吧?我这可是为你好。”

我痛苦不堪、皱紧眉头:“我知道。”

老K说:“说实话啊,我瞅她身上妖气太重。当断不断,必留后患。你自己掂量着办。”

今天想想,当初我没听他的,还真是走了一步昏招儿。

______

回我妈那儿,喝茶聊天看报海阔天空,心里掂量着怎么跟小母狗摊牌。

小母狗在厨房摘扁豆准备午饭。

二拐在旁边给我妈揉脚,冷不丁问我:“大哥你信轮回么?”

我说我信。

二拐说:“昨天梦见我姐了。”

我没在意,顺口搭腔说:“哦。说话了么?”

二拐说:“说了。”

我说:“跟死去的亲人在梦里说话不吉利。”

二拐说:“我们族的老礼正相反。”

妈妈问:“哦?说说。”

二拐说:“我们族老人都说梦见死去的亲人一定要上去问候。”

妈妈说:“我觉得也是。人家肯定是要告诉你什么才托梦。”

我问二拐:“你姐跟你说了什么?”

二拐说:“我姐说,投胎的人家离我现在不远,说都挺好的,让我放心。”

我脊背开始嗖嗖跑凉气。

赶紧掖裤腰。没跑风啊。

我抬头,见二拐正看着我,眼神怪怪的,预言又止。

有时候觉得他目光悲悯,特别苍凉。他前世是谁呢?

我扭头看小骚货。小骚货正看着我妈。

妈妈望着我,说:“你还真能装。”

我看看他们仨。内仨全盯着我。

妈妈笑说:“我当奶奶了。”

我脑瓜子嗡就大了。

小骚货怀孕了?我的骨肉?

小骚货微笑说:“我买试纸测了。你命中十环。”

我明白她这是给我留着面子,怕我妈着急。

我也给她留着面子,进门到现在还没跟她翻车。

不过我清楚(她也清楚),她怀的这个,是鬼胎。

我浑身都麻了。

黑庄屯我真不该去!

孽障。

_________

赶紧出门买了好几条红腰带。

小商贩说:“印堂发黑啊。最近注意点儿。”

我们烂熟,常开玩笑。

我说你大爷印堂才发黑呢。

说着其实特心虚。

转身刚走两步,忽然看前面走着的那个男人有点儿眼熟。是谁呢?在哪儿见过?

五十多岁,耳朵上夹着半支香烟。难道是他?!

我快步走上前去,回身看。

那人脸上有非致命伤多处,被打挺惨,眼皮颧骨肿老高,眼睛被挤成细缝。我不敢相信他是那赶牛人。我惊恐地望着他。

他忽然冷冷说:“看脚底下!”

说完继续往前走。

我一惊,赶紧看脚下,发现差点儿踩上一坨狗屎。

看脚下。多好的警句。这是再次点化我。

我想追上去好好讨教,可是抬头再看,冷清的街头,赶牛人踪迹皆无。

这么说肯定是他。

可他为什么挨打?

难道因为对我泄露了什么天机?

抬头看天,铅灰色的空中布满魂灵,挤得跟沙丁鱼罐头似的。

我的生活彻底乱了套。我正面临严重危机。不祥噩兆把我包围,可我又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过关。疑团重重。累了。不琢磨了。赶路要紧。

每一步都加点儿小心就好。

活着的意义可能就在于不确定性。

结局都知道了活着还有啥意思?

________

回来直奔卫生间,对着镜子仔仔细细看脑门。

印堂那块儿肤色还真的有点儿暗。(心理作用?俺易受暗示。)

看了好半天,从卫生间走出来。

妈妈问我:“你冲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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