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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18)(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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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概二十多分钟以前,门外的亲兄妹早已经停止了性交;而门裡的蔡梦君,正背对著我,她下面的那张嘴,正如愿以偿地品嚐著我胯下的那条罪恶的根茎。

男人似乎在穿著衣服,然后短暂地接了个电话,接著对段亦菲说道:“小菲,你好好在家等著,我该走了。等我回来,给你过生日。”

“哥……”

“还有什麽事麽?”

“要小心。”

“放心吧。”男人冷冷地笑了笑,“我不会出事的,出事的那个也一定不会是我。小菲,生日快乐。”

“谢谢爸。”段亦菲说道。

于是,男人似乎亲吻了段亦菲一下,之后便搭乘著升降梯离开了。

而我呢?

此时的我,没有任何药剂的作用,却沉迷在了蔡梦君的温柔乡里。

我却对门外兄妹二人的对话充耳不闻,一手时而肆意抚摸著此时毫无意识地流著口水、翻著白眼的蔡梦君,她那一对儿如同丰硕甜橙一样且充满弹性的乳房,时而紧抓著她那充满骨感又不乏肉体弹性的翘臀,一边捂著她的嘴巴,以防她的淫浪娇喘的声音被外面的人听到。

我和她,此时此刻就像是两具只知道做爱的丧尸一般,躲在一个阴暗的房间裡毫无顾忌、毫无羞耻地交合著;就彷佛,我和她来到人家的密室裡,是为了我们俩之间的性爱寻找机会和场所一般。

我这麽说,或许显得自己有些佔了便宜还卖乖,但是她急促且有些拙劣的口技,弄得我不是十分的舒服,可是欲火确实越烧越旺,我索性便把她的身子拽起,给她翻了个面,一不做二不休,对著她的阴道口就把自己的男根毫不保留地插了进去。她的里面确实很舒服,水流不止,而且就像是阴穴裡还长著一张嘴巴一样,不断地把我的阴茎往裡吸著。

蔡梦君这姑娘还真是个宝,其实她对我挺温柔的,比我大两岁却愿意放下身段主动粘著我;最主要的,她下面的这个牝户,还是个极品名器。名器可遇不可求,而且我下了决心要做一个没心没肺的花花公子,又为何不能从蔡梦君开始试呢?

我一边在蔡梦君的身后侵袭著她的柔软玉蚌,一边好奇地扭动门把手,打开一条门缝,看到那张大床的床单上已经湿了一片,并留下了一摊白花花的精液。段亦菲的那副假肢放在了床上,旁边还有几件衣服;似乎在一牆之隔的另一个屋子,还有潺潺的流水声——没想到旁边那个房间居然是个洗手间;好在刚才一著急,我和蔡梦君并没有躲进洗手间裡,不然如果把我现在身上发生的一切转换到浴室裡,遇到了全身赤裸准备洗澡的段亦菲,我该怎麽做呢?

或许……或许我会为了封住段亦菲的嘴巴,把她一併姦污了也说不定;就如同张霁隆说的那样,性也是一种手段。

说起来,我还真没试过跟身有残疾断了双肢的女孩上过床;如果是段亦菲的话,再加上身前这个情迷意乱的蔡梦君,她们两个不是从小在一起就是最要好的闺蜜麽,或许,还可以来一场酣畅淋漓的双飞……

——我的天,我在想什麽?我第一次发现,自己的心理是这样的阴暗。

我极力地想保持著自己的清醒,可我骗谁呢?事实是,我正在抓著蔡梦君的双乳,用力地肏著她的小穴……

情迷意乱之中,蔡梦君把左手往后一甩,我觉得她似乎是想把手贴在我的腰上抚摸我的屁股,可她抓了半天,我却并没有感受到她的手掌或者手背贴到了我的身子上;但不一会,我突然发觉到她的身子上冒出了一股汗,接著,她身体的温度似乎降下了许多。难不成是刚才她吃下去的那些粉末的药效已经过了?

我把手机的手电对准了她的面庞,只见她红著脸、难为情地转过头,看著在她身上努力用功的我,那眼神裡有满足和兴奋,但是更多的,是被一种惊吓覆盖了。

“秋岩……”蔡梦君忍著自己的快感,轻轻地唤了我一声。

“怎麽了?……不喜欢麽?”我看著她,咬著牙问道。

“没事……嗯……我……啊……我好开心……”她咬著牙看著我,媚眼如丝。

我把头靠近了她侧脸,张嘴啄住她的双唇,吸吮著她嘴边的唾津,然后伸出舌头,跟她的湿漉漉的香舌,她也很满足地回应著我,一边摆动著身体,向后挺著屁股,迎合著我铁茎的进攻。湿吻了片刻以后,我把嘴巴靠近了她的右耳,抚弄著她的胸部,对她问道:“你不介意我这样吧……你刚才突然就发情了,你知道麽?”问完以后,我将她的玲珑的耳垂含在嘴裡。“我也……嗯哼……嗯……我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是怎麽了……继续吧……秋岩……好舒服……我们两个……终于做了……我爱你……秋岩……哦……嗯……”

她依旧压著自己的音量淫叫著,可她说那些话的时候突然低下了头。

我发现,她的神态似乎有点不大对——虽然她跟著我抽插的频率淫叫了起来,可看她的表情,丝毫没有享受的样子,而更多的是皱著眉头——这不是生理上抽插的不愉悦或者不适应,而是一种心理层次的顾虑;我的下体一边做著活塞运动,眼睛一边仔细地观察著她,接著,我顺著她柔美的肩线,看到了她的左手,还放在我身体的左侧;她也发现了我的目光正盯著她的左手,便把她的左手收了回去,接著又很掩饰地把手搭到了身边的书柜上。

看著她左手的动作,我心裡突然没了底……

因为她刚才收回去的那隻手,应该是摸到了跨在我左边衣服下面的手枪。

于是,就这样,我的动作也僵住了。

我的身体和大脑一时之间太过于被欲火驱使佔据,所以竟然忘了掩饰我还别在身上的手枪。

“秋岩……嗯……别……啊……别停下……嗯……嗯……继续跟我爱爱……继续……就这样……求你……啊……继续”

蔡梦君迟疑了片刻,用自己的身子前后摆动著,并且一点点左右扭动著自己的屁股,缓缓地往我的快乐棒上套弄著。可此时我彻底心虚了,明显感觉到阴茎的勃起硬度,也大不如刚才,儘管我很掩饰地装作什麽都不知道,依旧用力地抚弄著她的双乳,并希望藉助用手指拨弄她的乳头给她带来更多的快感,来让她忽略、忘记刚才她的手掌触摸到的东西。

就在这时候,我的手机突然了电话,我的身子被吓得一个激灵;好在我把手机常年设为震动模式,因此也不会担心在隔壁洗澡的段亦菲会听到我的音铃。

我反手看了看手机屏幕,打来电话的是父亲。

——他可真会找时候:在我想著怎麽从生理和心理上同时应付蔡梦君的时候,他居然给我打来了电话。

我犹豫地看著手机,于是身体也停下了动作,蔡梦君虽然没表现的很明显,但是因为我刚才对她身体上的刺激,再加上她吃下去的粉末对让她产生的莫名燥热、瘙痒以及快感——我现在已经很确定,桌上那两摊粉末其中之一,应该是某种春药了——让她的身体已经趋于虚脱,她便在我停下动作的时候,从我的阴茎上脱离了下来,无力地跌在地上。

她趴在地上,轻轻叹了口气。她又转身看著黑暗裡举著手机的我,想了想,对我问道:“要接麽?”

我直接摁掉了来电没有接,把手机收进裤子口袋裡,然后抱起了蔡梦君,亲吻著她的嘴巴;可这一次,避开我的亲吻的是她。

“怎麽了?”我脸上挂著微笑,对她问道。

“……没事,继续吧……下面依然有点热……还有点痒痒的。”

她轻声说了一声,接著把手放到了我的阴茎上,轻轻地套弄著。黑暗中我看不到她的目光,但我能感觉到她的气息,她应该正在盯著我的脸。她想与我对视,她想透过我的这双眼睛,看看在这副皮囊之下,到底是怎样的一个我。

我实在不敢与她对视,因此我借势强行用嘴巴吸吮住了她挺立的乳头。她的乳头是我沾过的女孩裡面最坚硬的,吃她的奶子的时候,就感觉那一对儿乳尖彷彿是用肌肤和软肉包裹住钻石而组成的两颗最奇妙的小果子;我轻轻咬著那裡,同时把手顺著她的膻中往下抚摸著她的肚子,来到了那片黑森林后一举向下,用手指分开了她的玉蚌唇口,我感受到一股温热的阴精直接毫无保留地滴在了我的手指根部。

我这样的刺激,似乎让她很受用,她也摆动著自己的身体,搂著我的后颈,亲吻著我的头髮。

就在我正准备用手指刺激她两片螺肉上端之间的弹软按钮的时候,手机又来了两条信息。

我在心裡骂了一句“该死”,然后不得不伸回一隻手摸向自己的口袋;可还没等我拿出手机的时候,说巧不巧,又来了一个电话。

我只好张开嘴唇,放开了蔡梦君的棉花包上面奶糖,看了一眼手机屏幕。

这个电话是张霁隆打来的。

我叹了口气,在我犹豫要不要接电话的时候,电话震动了三次就挂断了。

此时,经过两次电话以后,再加上被蔡梦君发现了我的那把手枪,我的下面的那把“枪”,已经开始有些疲软状态。

蔡梦君依旧红著脸,她机械地眨了眨眼,想了想,伸出一隻手抓住了我的阴茎,接著她把我按在了牆上,撩起了我的上衣;这次换成她舔舐我的胸肌、我的乳头、我的腹肌……

只是她手上和嘴巴的技术确实拙劣,而此时此刻,她的心境也渐渐由火辣的夏日成了冷漠的寒冬,她只不过是有些不甘心罢了——从认识我到现在,她曾经三次对我发起性攻势,可是三次,我都没有在她的身体上完成射精——所以在她抓我的阴茎的时候,完全不是一种手淫的态度,而是一种用自己的五姑娘跟我的阴茎打架的行为。

我也不甘心——我怎麽就不能在她的身上放纵一次呢?我之前又不是没有在诸多的其他的姑娘身上放纵过。

我默默忍受著阴茎处剧烈的摩擦和阵阵疼痛,端著手机,照在我和蔡梦君中间。房间裡的气氛一时之间十分的冰冷、尴尬,并且因为手机光源从我和蔡梦君的下巴向上照著赤裸著身体的彼此的脸,所以在冰冷和尴尬的背后,还藏著几许阴森和滑稽。

而在这时候,第三个电话打来。大白鹤打的。

我面无表情地端著手机,没挂掉,一直等著手机恢复平静。接著,我挺起了身子,用力地搂著蔡梦君;蔡梦君也停下了在我阴茎上的动作,放开了手,却很无力地搂著我。

我想,如果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是由谎言开始的,那麽最终,这段关系也会像谎言一样一戳就破,哪怕是性关系。

或许我跟蔡梦君之间的缘分就是这麽浅,浅到没等我完全肏入、半根鸡巴还露在外面。

我贪婪地嗅著这个姑娘身上的体香——她的头髮上、脖子上、肩膀上、乳房上、还有阴壁和屁股上,除了洗髮液沐浴乳香水这些化学品的味道以外,还有一丝淡淡的柚子香气。接著,我搂著蔡梦君,一点点帮她把内衣、内裤、衬衫、休閒裤,一点点穿好,然后,我提好了自己的裤子、扎上了腰带。

“我们走吧。”我拍了拍蔡梦君的后背。

蔡梦君有些不捨,但点了点头。

我俩依旧蹑手蹑脚地开了门,按照原路离开了地下。此刻,距离段亦菲的“哥哥”离开地下密室已经足足二十分钟。

而就在我出了仓房,准备离开后门的时候,正对著后门的角落裡停著的一辆摩托车,突然吸引了我的注意。那是一辆黑色车身的Yamaha摩托车,没有牌照,引擎外壳是红色的,车轮的轮毂也是纯黑的。而放在那上面的两顶摩托车头盔,很巧合地一黑一红……

太眼熟了。

“快走吧,”蔡梦君的声音似乎变得有些冷淡了起来,“……要是被菲菲看到我俩在这……会尴尬的。”

“等一下。”我二话不说就跑到了摩托车的旁边,看了一眼那摩托车的尾气管,尾气管上还留著一大块黑褐色的斑块。

——那很可能,是一大块黑色的血迹。

我倒吸了一口气……这麽一辆再眼熟不过的车子,恰巧在尾气管上有那麽一大块血迹……难道真的是巧合麽?

“这是……段亦菲她哥哥的摩托车。”蔡梦君嘴唇颤抖著说道。

“她哥平时不骑摩托车吧?”我咬著后槽牙对蔡梦君问道,“她哥平时开什麽车?告诉我,是不是一辆白色的BMW?”

蔡梦君却没有回答,反倒是对我问道:“何秋岩,你该不会,真的是警察吧?”

我转过头看著蔡梦君,此时的她,双眼已经流出了泪水。

“你什麽意思?”我对蔡梦君问道。

蔡梦君看著我,有些硬咽地说道:“……菲菲警告过我,说你是警察,她说……她说她和她哥哥都很讨厌警察……我不知道她和她哥哥都做了什麽,但是菲菲告诉我,她说你接近我,其实是为了调查她……如果我……如果我继续喜欢你,那麽菲菲就会选择在她的生日……也就是今天以后,跟我绝交!何秋岩……从小到大我能够推心置腹的,其实也就段亦菲这麽一个朋友。你告诉我,你不是警察,可以麽?”

我犹豫了半天,不知道该不该回答她。

就在这个时候,电话又一次打来,还是大白鹤打来的。

我果断地接了电话:“喂?老白?”

“我的祖宗!你干嘛呢?你终于接电话了!”大白鹤对著我亢奋地大叫著。

“有什麽事?”

“就在十分钟之前,老子终于破解了段捷的手机!结果你倒是不接电话了!……诶不对,我还告诉你这个乾嘛呢?你不是应该已经知道了麽?”大白鹤莫名其妙地话锋一转。

“什麽……什麽应该已经知道了?”我一头雾水地对大白鹤问道,“你在说什麽?”

“你刚才没接电话,我就破解了一下你的手机想看看你在哪呢,然后就看到那个姓张的大流氓和你父亲都给你发了信息,信息就是关于我要说的这个事情的啊?怎麽,你还没看信息?”大白鹤急切地问道。

“我……我刚刚信号不好,”我看了一眼正流著眼泪的蔡梦君,转过身对大白鹤问道,“你说吧,到底怎麽了?”

“段捷就是你正在调查的那个段亦菲的哥哥!——墨林厢文学网的创始人段亦澄!”

“你说什麽?”我瞪大了眼睛,看著面前的那辆摩托车,“段捷就是段亦澄?”

“是啊!我也……你等一下,”说著,大白鹤似乎放下手机去忙活了什麽,接著又拿起了电话,“喂,秋岩,我没办法继续跟你说了,外勤有人给局裡发联络信号,我得帮忙做链接了……你仔细看看张霁隆跟何叔叔发给你的信息,你就知道我说的都是真的了!”

我放下电话,傻眼了。我来不及理会在我身边掉著眼泪痴痴地盯著我的蔡梦君,把刚刚张霁隆和父亲的信息全都点了开来。

张霁隆给我发来的是一封电子邮件:

“秋岩,事已提前办妥。资料全部在附件裡,请查收。

张霁隆“

在附件上的第一行这样写道:

“段捷,男,41岁,Y省F市W县人,B型血,F市丰业证券公司投资运营部高级经理,六年前于K市有过失踪经历;经委託地下私家侦探及多方社会閒散人员查证,其在六年前于海滨路被杀。

……现冒用‘段捷’身份者,系墨林厢文学集团创始人段亦澄,男,41岁,Y省F市J县人,育有一女段亦菲,名义上为其妹……“

在这份报告上的“段捷”,是一个圆脸三角眼、还秃顶的胖子……

我看著张霁隆给我发来的资料,后背一股股的冷汗流了出来。

而父亲给我发的微信上是这麽说的:

“儿,我找到当初给段亦澄偷拍照片的实习同事,这是他给我发来的照片。另:好好照顾自己,好好照顾你妈妈。”

照片上,是段捷站在发布会现场的照片,他低下头若有所思,在他面前的名签赫然写著“段亦澄”三个大字;而坐在他身边一左一右的,一个是文纳影业传媒的老总、著名的影视剧投资人李三原,另一个,是文纳影业旗下的著名女演员骆璎……

一股寒意涌上心头。我不知道为什麽,心裡有种十分不安的预感。我连忙拿起手机给夏雪平连打了三个电话……

打了三遍,都是忙音。

我一时之间手忙脚乱,突然想起刚才段捷在地下密室裡对段亦菲说的那些话:——“你放心……小菲……之前那个女人已经死了……现在的这个,过了今天也活不成……”

——“我不会出事的,出事的那个也一定不会是我……”

我捏紧了拳头……

在一旁的蔡梦君拽了拽我的衣袖,我转头看了她一眼,直接一甩胳膊,气冲冲地回到了仓房裡,找到了储物柜上打开密室门的按钮,接著我便迅速地跑下了楼。蔡梦君不知道我要做什麽,在后面急匆匆紧跟著。

地下密室裡,段亦菲正湿著头髮,全身赤裸地坐在床上,身下垫著一张天蓝色浴巾,仔细地给自己的左腿安装著假肢。一见我风风火火地奔跑到她面前,她大惊失色地尖叫了一声,接著丢下了手裡的假肢,连忙用一隻手臂挡住了自己胸前的两点,然后慌忙地把浴巾拽了起来,挡住了自己的下体——其实也不用挡著,此时的我,真的无心欣赏她的肉体。

“你……何秋岩,你干什麽!你是怎麽找到这个地方的?”段亦菲看著我,惊惶地对我质问道。

我没理会她的问话,反而直接从怀裡掏出手枪指著她,对她厉声问道:“告诉我,你哥去哪了?是不是去见夏雪平了?”

蔡梦君一见我拔了手枪,直接挡在了我的身前,对我哀嚎著乞求道:“秋岩!何秋岩!秋岩你这是要干什麽?啊?别这样好不好?我不知道她哥哥做了什麽但我知道绝对不关亦菲的事情!把枪收起来好不好?求求你!”

看著跑进来的蔡梦君,段亦菲狰狞著自己的脸,气得浑身都在颤抖:“呵呵,我的梦梦啊!你可真真是我的好闺蜜!为了个男人,把我家裡最隐秘的地方都告诉他了,是吗?”

我捏了捏拳头,直接把蔡梦君毫不留情地推到了一边:“起开!”——这女人今天已经够让我心烦的了。

蔡梦君被我推倒了以后,无力地趴在地上,痛哭流涕。

“哈哈哈……哈哈哈!你看到了吧,梦梦!——这就是男人!”段亦菲对蔡梦君丧心病狂地吼著。

我依旧拿著枪指著段亦菲,对她喝道:“少他妈废话!段捷刚才到底去哪了!他是不是去见了夏雪平!”

“你打死我吧!”段亦菲凝视著我说道,接著放开了手臂,挺著自己的乳房,死死地盯著我。

“操你妈的!你不相信我会开枪是吧?”我此刻已经愤怒到了极点,恶狠狠地看著段亦菲。看著她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我真想像一匹恶狼一样,直接咬断她的脖子。

可她依旧说道,“你打死我吧,”紧接著她又补了一句,“夏雪平,今天必死无疑!”

听了她这话,我实在忍受不了,我对著床头后面那面紫藤瀑布,“乓”地开了一枪,吓得趴在地上的蔡梦君大叫著捂著耳朵哭泣著,密室裡一时满是枪响过后留下的迴声。我用冒著烟的枪口依旧对准了段亦菲,咬著牙对她问道:“我跟你说过的吧!谁想杀夏雪平我就绝不饶他!——我再问你一遍!段捷是不是去见了夏雪平?”

“你打死我吧!动手啊!”段亦菲依旧死盯著我,没有一丝鬆口的意愿;但她紧接著,说了一句话,让我握著手枪的手,开始有些颤抖了:“——你打死了我,就是一尸两命!你他妈开枪啊!”

段亦菲说完了话,她自己也流下了泪水。

我咬著牙,大口大口地喘著气,可是我却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好在这时候,大白鹤又来了电话,我急忙接通:“喂!秋岩!给局裡发来通讯请求的是夏警官!”

“她在哪?”我急忙问道。

“局裡也正在锁定位置!”大白鹤来不及喘息,赶忙对我说道,“你有带蓝牙耳机吗?”

“有。”

“你先连上蓝牙,我把局裡的联络信号转到你的手机上;我这边再利用我的'大千之眼'帮你同时搜一下段捷和夏警官的讯号……等等我,再给我十秒钟就好!……找到了!出门,直行一千两百米,向东两千米,伯爵茶餐厅。”

我认识那个地方。

我恶狠狠地看著段亦菲和躺倒在地上的蔡梦君,来不及对任何人说什麽,我举著手机便按原路跑回了仓房,对大白鹤喊道:“快把地点汇报上去!让他们带人到那支援!要快!”

——那家伯爵茶餐厅,不但我自己总去,而且我还带著大白鹤和小C一起去过很多次,所以那裡的位置我熟得很。我真的头一次这麽感谢自己是个吃货。

我一边手忙脚乱地拿出蓝牙耳机,一边往外走著。走到后门口前,我又看了一眼那辆摩托车,扯下了引擎的零线和火线,发动了一下引擎看了一眼油箱,汽油满仓。

骑上摩托车,我连头盔都没戴,就顺著后门飞驰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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