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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二)(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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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式上午八点开始,在那之前,我跟小卉被看管在停柩室。

可怜的小卉,被喂下特别加料的催乳汤,半个小时后已经严重涨奶,而且粗麻的材质似乎也磨得她娇嫩肿胀的乳头很不舒服,一直不安的挪动。

我看她秀丽的脸蛋泛着晕红,不时揪住眉心,偶尔咬着下唇轻喘,一双拉住孝服下摆的纤手也紧紧捏着,应该十分难受,却又不想让我担心而暗自忍耐。

「还好吗?」我关切问。

「嗯」她应了一声,强装想让我安心的微笑,但那凄楚的模样只令我更心疼。

果然,她脸上的笑容还来不及淡去,就被一阵突如其来的痛苦取代,还忍不住呻吟出来。

「怎么了?」我着急问。

「奶……流……流出来……」她羞喘着,脸上全是令人心疼的不知所措。

我目睹她麻布下诱人起伏的酥胸,从前端激凸部位开始,正不断湿开来,隐隐透出乳头粉红的颜色。

伪僧注意到走过来,一对色目直盯着瞧,冷冷问:「怎么回事?」

「没事……」小卉心慌摇头。

「没事?哼」伪僧冷笑:「才怪!给我看!」

他抓住小卉前襟,在她抵抗中毫不客气往两边拉开,两粒白嫩的肉团弹跳出来,小卉只能羞咽抱胸遮掩。

「放开她!」我忍不住出声,但马上被黑衣人重踹一脚!

「主人!」小卉惊呼。

「不想他被揍就给我乖乖的!手放下!」伪僧喝道。

小卉噙泪看着我,慢慢垂下手没再挣扎。

伪僧拉住一端绑在她乳首的绳子,淫笑说:「啧,奶头绑成这样了,居然还会渗出来了。」

小卉羞耻地偏开脸,已经明显涨奶的饱满双峰,前端被细麻绳绑住,奶水无法正常宣泄,不断有小小的白浊乳珠,争相从鼓胀起来的乳晕周围腺体冒出来,相互凝聚成滴后,延着美丽的胸脯滑落。

「再给她喝一碗,今天要让她大出奶。」标哥在旁冷笑说。

「不,你们不……噢!」我想阻止,马上又捱了一阵乱踢。

「住手!」小卉在伪僧的箝制下挣扎,着急喊道:「你们要我喝什么我都喝,不要打我主人!」

我也抱住肚子呻吟说:「卉……不可以了,你都涨得那么严重……」。

「主人别管我!这是我的身体!我想喝……」

「好吧,看在你这么心疼奸夫,就让你喝二碗,等一下在告别式上尽情羞耻的喷奶,给柏霖的同学、同事和亲戚朋友看。」

「卉……」

在我痛苦呻吟和不舍目睹下,小卉乖乖喝完二大碗催乳汤,十分钟后,小卉的乳房鼓胀得更利害,一开始我仍以为是错觉,直到母奶已经从小水珠不断冒出的状态,变成细丝弱弱喷出,我才知道这催乳汤的药效是那么猛烈。

伪僧把小卉孝服前襟阖上,重新穿扎好。

「时间差不多,你该去门口等吊唁的人来了。」

「她前面都湿了,怎么可以叫她到门外见人?尤其又是她丈夫的告别式?」我忍不住替小卉抱不平。

「对,你没说前面湿了,我都忘了这个东西……」伪僧想起了什么,从口袋拿出一颗头大底小,尾端有拉环的大塞棒。

「不……」小卉美丽的脸蛋瞬间苍白,那东西以前被迫穿贞操带时,白熊跟黄志明就曾经把它塞入她阴道内,当时承受的折磨,现在全表现在她恐惧的神情上。

「抓好!」

伪僧一声令下,一名黑衣人从身后捉住她双臂,另一个蹲下去握住她脚踝不让她乱动。

「放开她!」我挣扎想从地上爬起,但背后立刻又被重踹。

「主人不要!」小卉努力抑制激动的情绪,诱人的酥胸在麻衣下伏动:「放开我,我会配合。」

「嘻嘻,把这么丢人的东西塞进你小穴里,你也愿意配合?唉,你那绿帽鬼丈夫还真可悲啊,呵呵。」

小卉听见伪僧提到柏霖,羞愧的泪水不觉在眼眶里荡开,但仍是一脸无悔。

「好,把腿打开。」

「不要啊,小卉……」我无助看着她自愿配合,咬着牙让伪僧把那颗大型跳蛋从她双腿间塞入,只露出一个勾环在耻缝外。

这时一名黑衣人将我从地上架起来,扭到小卉身后,另一个黑衣人粗鲁的解开我腰带裤头,连同内裤一起拉到脚踝。

那伪僧塞完跳蛋,继续蹲在小卉两腿前,把一条细绳绑在露出耻缝外的勾环上,弄好后,绳子另一头拉到我老二前,套着龟头下绕了几圈,然后打结抽牢。

一切完成,黑衣人又将我裤子拉上,也不理我老二还连着绳子,拉链当然也无法拉上去,就这么胡乱的硬扣住皮带而已。

「行了,你们这双对不起柏霖的奸夫淫妇,就这样去门口站着迎接吊客吧。」

我无法不管小卉的处境,忍不住又为她求情:「你们这样,我没关系,但小卉她是遗孀,要叫她怎么去门口?至少让她换正常的乾衣服吧!」

「少废话!讨打是吗?」伪僧握起拳头。

「主人,我没关系……」小卉一只纤手伸到后面来,轻轻握住我:「我今天本来就是来赎罪的,而且有你陪我,你的小卉,什么都不害怕……」

「卉……」我感动握紧她滑嫩的柔夷。

但她忽然又摇头:「可是不行,我不能拖累你……」她向标哥还有伪僧哀求:「你们让我主人离开,我自己留下来赎罪就好,要我用什么样子面对柏霖的亲友都没关系,但不关我主人的事!」

「哼,果然很不知廉耻的女人,到这种关头还只顾着情夫!」标哥冷笑:「那小优希跟小苹果呢?是不是只要你的情夫没事,对她们怎么样都没关?」

小卉听到两个女儿的名字,泪珠立刻滚下来。

「说啊!是不是只要情夫没事,你跟柏霖的两个骨肉,等一下也能在告别式上被玩弄,你完全不会出声?」

「不可以!你们不……」我才出声,标哥就拔枪顶住我的太阳穴。

「不要!」小卉惊慌失措:「我知道该怎么作,只要你放过我的主人!」

「那你说看看你该怎么作?」标哥狞笑。

小卉泪珠又滚落,用充满愧疚的声音,颤抖说:「我不会出声……」

「什么时候不会出声?」

标哥突然扣下扳机,我的心脏猛震了一下,随即下体酸软,要不是老二被绳子绑住,尿早就渗出来。

「不要!」小卉过了半秒,才来得及发出惊呼。

「干!忘了装子弹!」标哥随手丢掉手里的枪,马上又从腰后拿出另一把,这次退出弹闸确定有子弹后,才又推回去,枪口再度顶在我太阳穴。

「不!不要!」小卉花容惨白,转身紧抓标哥的手臂哀求。

「那你清楚说,小苹果跟小优希要怎么样?」

「小苹果……小优希……也要被……玩弄……」她一边掉泪,羞愧又痛苦地说着。

「你呢?」

「我……会看着她们……被玩弄……乖乖的……」

「卉……」我不舍看着她苍白美丽的脸蛋,泪水在她大眼睛里荡漾。

「你会帮大家吗?」

「帮……」小卉不明了标哥的意思。

「帮大家,在告别式上为小优希开苞、破处。」

「不要!」我脱口制止。

「想死吗你!」标哥用力把枪管压在我头上,我脖子都歪向一边,两条腿不争气的发软。

「不……」小卉紧紧抓着标哥的手摇头哀求:「我帮你们……我会帮你们……请把枪拿走……」

「你自己说,要是等一下告别式上你没照作,结束后我就毙了这条男虫,让你当完未亡人后,立刻又当地下寡妇!」

「我知道……你把枪拿开,求求你……」

标哥见目的达成,才露出狞笑把枪口从我头上移开。

其实我也知道他刚才对我开火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被人用真枪顶着脑袋瓜,还是有无法言喻的恐惧。

倒是刚才吓到膀胱失禁,往外奔的尿液却被绳缚阻滞在阴茎中,竟使得整根肉棒呈现完全勃起状态,直挺挺露在裤缝外。

这种情况让绑在龟头下的细绳拉得笔直,牵扯另一头系在小卉耻缝外的塞棒,让她敏感的身体也感觉异样,两条露在短摆麻服外的光洁大腿、一直不安夹紧、微微扭动着。

伪僧看看手表时,站起来说:「去门口迎接吊客吧!」

于是小卉跟我在他们逼迫下,一前一后往外移动,细绳牵扯着我俩的生殖器,使得二人脚步迟缓不便,尤其小卉,体质敏感的她,两条白生生的光裸美腿已经一直发抖,还听见令人心疼的强忍娇喘。

就这么花了不少时间,总算绕到追思厅外的屋廊下,那里地上铺了一块破草蓆,未亡人小卉必须站在草蓆上迎吊客,我则是紧临她背后,但站在草蓆外,当作是礼仪公司的人。

这时天已经亮了,一身羞耻装束的小卉不知道是冷还是害怕,一直不安的颤抖,我握住她凉凉的玉手,她才比较好一些。

但第一位吊客出现时,她还是紧张到感觉随时要昏倒我怀里。

那个男人一头银白头发,西装笔挺十分有派头,司机开着黑色奔驰,直接送他到追思厅前下车。

他走到小卉面前,一双炯炯发亮的双眼,神情肃穆。

「夫人,还记得我吗?」

「对……不起……」小卉轻轻摇头,其实她根本连抬头面对人的勇气都没有,怎会知道站在她眼前的是什么人。

「看来夫人是忘了,我是德麟公司的上司,敝姓孙,孙莒善……」

「您……好……谢谢您来……」小卉颤声应对,被我暗中握住的玉手更是冰凉。

这时的她,连跟人一秒的交谈,都是残酷的凌迟。

「唉,没想到德麟兄英年早逝,夫人请节……节……」

孙莒善本来向小卉行礼,低头却看到两条裸露在外的玉腿,当场说不出话。

小卉夹紧两条洁白大腿,用手按住两腿间无法再短的麻服下摆。

「噢!对不起……」看到小卉反应,孙莒善发觉自己失态,急忙直起身,但视线却又被一大片被母奶湿透的诱人胸脯吸住。

「夫人……你的……胸……胸前……都湿了」他呼吸不自觉急促起来。

小卉剧烈颤抖,虽然知道一定会被看到,但羞耻程度却不会因为有心理准备而减少一丝!

「夫人……夫人……」孙莒善见小卉没声音,又连着轻唤。

「对……不起……」我感觉小卉发抖到快要昏厥,但仍必须依照伪僧刚才交待的方式回答吊客询问。

「……因为……还在哺乳……母奶……太多……就自己……流出来……」

「嗯……嗯……原来……啊!……」孙莒善哼了二声突然惊呼,以为自己耳误,接着呼吸更急促、还有些站立不稳:「奶……夫人刚才是说……母……母奶吗……」

小卉只用全身颤抖,当作羞耻默认。

「嗯……这……」孙善举往后踉跄一步才站好。

只怪这画面太过刺激,任何男人都不会有心理准备在这里看到如此令人血脉贲张的景象,还有从美丽的未亡人口中听见惹人欲火的回答。

还好我前面被小卉挡着,不然要是孙莒善看见她两条大腿间还连出细绳,绑在我露出来的龟头上,恐怕眼珠子跟下巴都会掉下来!

小卉强忍住羞耻,近乎哀求跟孙莒善说:「致卉……还要等待其他……吊唁亡夫的亲友……请您先入内……告别式开始前……有影片……给您看……」

「嗯……嗯……」孙莒善魂不守舍,目光依然盯着小卉湿透的诱人酥胸,还有凸在贴肉麻布下的渗奶乳尖。

「请您移驾……到里面……」小卉鼓起勇气再启齿。

「喔!好的……请节哀……」孙莒善回过神,慌忙又行了个礼,正要转身,忽然小卉轻喘一声,在身后的我感觉她颤抖得更利害。

「卉,怎么了?」

我顾不得孙莒善在,关切问道。

「嗯……没……没什……哼……」她还没说完,蓦地慌乱遮住胸脯,而且两条裸白玉腿站立不直,整个人直接靠倒在我身上。

「夫人……你……」孙莒善眼珠子瞪得比刚才还大一倍,呼吸也更形粗重。

我低头看,立刻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小卉胸前的麻衣,已经抵挡不住涨满乳房的母奶,两颗被细绳绑住的肿胀奶头,高高凸起在半透明的布层上,白浊的水珠快速渗出粗麻纤维,从她葱指指缝中涌出来,短到不足大腿一半的下摆全都湿了,奶水不停延着腿壁滑落,夹脚麻鞋里的雪白纤足,已有几分泡在自己的母奶里。

「对不起……求求您……先进去……」小卉哀羞地央求已经看呆的沈莒善。

「喔,是……是……对不起……」孙莒善再度察觉自己的失态,慌忙低下头,这次总算快步走进追思厅。

「卉,这样不行,你怎么承受得住……」

「主人,我没关系,只是要你陪我,真的太委屈你……你根本不需要……」

「不!」我紧紧握住她因害怕而颤抖的玉手:「我要陪在你身边,今天告别式后,你跟柏霖就没关系了,你完完全全是我的女人!」

「主人……」小卉感动的滴下泪珠,颤声说:「小卉……本来一直……就都是你的人……从来也没变过……」

「嗯……」要不是场合不对,看她楚楚可怜的模样,我真想紧紧抱着她,给她一个深情缠绵的长吻。

接着又陆续有人抵达,小卉的样子已经无法用羞耻不堪来形容,在霸王催乳汤的作用下,无法控制渗涌而出的母奶,让整身麻服湿透,贴黏在诱人的胴体上。

那些吊客看得傻眼,但都没有很直接当面说什么,男的除了几个脸皮薄的外,都是饱足眼福走入追思厅,女的大多低头害羞快步经过、但有一、二个从惊讶中回神后,走开时毫不掩饰给可怜的小卉鄙夷眼神。

后来我才知道,柏霖因为婚礼发生那件事后,全家都被列入警方证人保护计划,对外改名德麟,为了身家安全,跟以前亲友也都断去联络,用新身份在南部展开生活,今天来的人,几乎都是这四年多来他认识的。

从这些人表情中我发现,他们绝大部分应该没见过小卉,或许以为这是礼仪公司找来客串未亡人的噱头,就像有些送葬场合会请脱衣舞女郎跳艳舞一样,在这种乡下地方,可能性更大。

「噢!」这时忽然一声痛叫惊醒我。

原来小卉身前有对夫妻,丈夫盯着她湿透的酥胸不放,脚步拖泥带水,被老婆捏了一把才总算乖乖往前走,离开时,那个女人恶狠狠瞪了无地自处的小卉一眼。

接着又来了一家三口,自称是柏霖的远房亲戚,如果他们没说谎,应该是接到帖子的唯一亲戚代表。

只不过连柏霖当年婚礼发生什么事都不知道的亲戚,就算真有关系也应该十分疏远,搞不清楚标哥是从那里挖出来的。

话说那家人是一对中年夫妻,带着一个约是高中生年纪的少年,老公一脸色相,毫不避讳站离小卉很近,贪婪的眼神巴不得将她吞下肚,他老婆是个瘦小的女人,对丈夫的行迳不敢吭声,只是静静站在旁边。

至于他们的儿子,是名满脸青春痘的少年,感觉内向畏缩,状似很容易遭受霸凌那种,他眼睛虽然一直看地上,但我知道他不时在偷瞄小卉那双美丽的玉腿,和被湿透麻服紧裹的诱人娇躯,小卉甜熟的肉体,对血气方刚的青少年而言,是多么强烈的刺激和诱惑!从少年胯下早已不听话的顶起的小帐篷就可得知。

「我是柏霖他爸爸那边的远房堂弟,柏霖要叫我一声堂叔,啊你真的是柏霖的太太吗?还是只是演的?」那个男人问对头已低到无法再低的小卉。

小卉低头颤抖,没有回答。

「哼,果然是请来演戏的。」那男人不屑地说,忽然冷不防伸手在小卉勃起的奶头上捏了一把,。

「哼……」小卉根本来不及反应,白浊的母乳瞬间像丝袜滤奶般,透过麻服喷涌出来,她一时两腿发软,还好有我在后面即时扶住……

而此时那男人竟装没事走了,他的老婆和那少年也急忙跟过去。

「可恶!你……」我咽不下这口气,想冲过去教训他,却被一只冰凉的柔夷牵住。

「主人……算了……」

我稍微冷静下来,关心问:「还好吗?奶还很涨?」

「嗯……嗯……」她微揪眉心,辛苦望着我:「愈来愈涨……」

她两条修长裸腿已经无法站直,一直很吃力在硬撑,要不是一直有人来,我想她早就靠在我怀里。

其实标哥帮她发的帖数并不多,来的大约只有三十几位,离告别式开始时间已经近了,那些人都已在里面一阵子,看标哥安排好,但我跟小卉不知道是什么内容的影片。

「可以进去了。」这时在远处监视我们的标哥的手下走来,面无表情说。

于是我跟她又一后一前,在细绳拉扯生殖器下,狼狈的走向追思厅。

短短的十几公尺,看得出对小卉的身心都是难以承担的煎熬,不知道跨进那个门槛后,将有什么残酷的羞辱和折磨在等着她,要不是我陪在身后,她一定早就无法支撑。

果真,我后脚才踩进追思厅,外面马上有人将门关上,里面除了柏霖的灵堂有明亮灯光外,诺大厅内都没开灯,一堆人头背对我们坐在左侧,聚神注视一台大电视萤幕,连我们进来都没人回头。

我跟小卉被身后假扮礼仪公司职员的黑道推着走,慢慢看懂电视里正在播的内容。

瞬间小卉呻吟一声,再也无力站稳,我急忙扶住她颤抖虚软的身体,但其实自己也头皮发麻了。

萤幕上播的,是我跟她久别重逢后,被标哥囚在他的地方,那晚激情作爱的画面。

影片似乎已经播了好一阵子,影片中的我,正激烈吻住她,在她体内疯狂射精,小卉努力张开双腿、接受我生命之泉的灌溉,让人血脉贲张的喘息和搅舌声,在这种场合显得隔外刺耳。

电视萤幕突然熄灭,所有人彷佛被震撼的影片催眠,没有任何动作。

这时我忽然闻到空气中弥漫一股怪异味道,那味道让大脑莫名的愉悦和晕眩,我心中一凛,莫非标哥在那些吊客中偷偷释放毒品,那些沉浸在影片中震撼画面的人,犹如温水煮青蛙,完全没人发现不对劲。

「未亡人跟她的情夫进来了!」伪僧的声音吓了我一跳,他不知何时出现在柏霖灵前,血淋淋揭露我跟小卉的行踪。

所有人闻声都转头过来,小卉这时就依偎在我身上,正好印证刚才萤幕上映出的奸情。

「原来她真的是德麟的老婆……」

「站后面的是婚外情的男人?」

「好不要脸啊……」

人群中窃窃私语。

这时所有灯光打开,我跟小卉在惨白灯光下无所遁逃。

伪僧又宣布:「今天,不贞的人妻韩致卉是要来忏悔的,她的情夫刘逸详要跟她一起接受责罚,这是仪式里最重要的一部份,才能让死者安息。」

「真的吗?」吊客开始骚动起来。

「是要怎么责罚?」

「这样可以吗?可以用私刑吗?」

有个女人不忍提出疑问,但不知不觉吸入少量毒品的人群,不论男女眼神都有些变样。

「各位放心!」伪僧故作凝肃:「这些责罚,是未亡人自愿的,因为她背着丈夫跟人偷情,还把丈夫的行踪卖给追杀他的黑道,害死了丈夫,现在因为良心不安,所以跟公婆忏悔,自愿在丈夫告别式上接受虫蛇鬼畜地狱责罚,乞求亡夫原谅跟安息,各位可以听她自己承认。」

「才……」我听他一番鬼话,激动想替小卉反驳,手却立刻被她握住制止。

她抬起头对那些鄙夷看她的人,强作坚强:「我是自愿的,要求夫家给我机会赎罪,但后面这位刘先生……」

「我也是自愿的」我立刻接上去。

「主人……」小卉气急又无奈回头看我。

「我没听错吧?这女人,居然还叫情夫……主人!」吊客中传出忿忿不平的声音。

小卉闻言羞愧低头,我偷偷握住她冰凉颤抖的纤手,希望给她一丝安全感和温暖。

不料这举动让其他吊客更看不下去。

「好不要脸,德麟要是有知,真的会死不瞑目。」

「德麟好可怜……」有一个柏霖的女同事忍不住拭泪。

「太不可原谅!」忽然有人站起来,就是自称柏霖堂叔的男人,马上被假装礼仪公司的黑衣人制止坐下。

「现在往生者的白发老父要说几句话。」伪僧说。

小卉听到曾占有过她肉体的公公也来,更是羞愧无地自处。

没多久,那个老人就被人慢慢搀扶进来。

小卉的公公跟二个月前所见犹如天差地别,整个人活生生瘦了一圈,眼窝也深凹发黑,手一直在发抖,好似毒瘾很深的毒虫。

我不禁怀疑他被标哥囚禁的这段时间,是否被喂毒成瘾,而这个猜测很快得到印证,没多久后,老头发抖得更利害,鼻涕和眼泪不受控制的流着。

但那些吊客却都以为他是因为丧子之痛才这样。

「请您说几句话吧,您一定有话想为儿子抱屈。」伪僧恭敬对那老头说,这种态度当然是装出来的。

已经被毒品控制的可悲老头,张开嘴颤抖着,良久才说得出话:「是……她……害死柏霖……我儿子……她……跟那个……奸夫……」

老头停下来擦眼泪鼻涕,伪僧又逼问:「还有呢?都说出来没关系,说出来亡魂才能得到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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