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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二十年前 下(1/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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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胡来,待此间事了,我们再做理会,不可此时冲动坏了正派名声,坏了此间大事!”戒温大师力排众议,沉声喝道。对着王天佑等人合十道:“剑神,诸位同道,师伯状况有异,不便在此,贫僧在此谢罪。我们走!”说着众僧人扶着苦乐大师准备离开。

“且慢!”

“何施主有事?”

“五弟所习确实不是贵派大罗金刚经而是金刚不坏神功,我们武功虽是行天宫所授,却不是自己能选择的,所以想夺回贵派秘籍只能去找行天宫了。”何龙顿了顿,又道:“而且,今日之战,无论胜负,我们八部众都将与行天宫划清界限,望乞知晓。”

“贫...贫僧...知道了。”

.......

第三场,虽然正派连胜两场,但是张云掌门落此惨况,苦乐大师又几近疯癫。实在难以让人高兴起来,阴郁的气氛笼罩着白荡山。

“邪魔外道就是邪魔外道。”

“这群怪物真是邪门了。”

“行天宫真的抢夺过少林寺吗?”

......

一时间台下议论纷纷。正此时,突有一人高越丈许,稳稳当当的落在擂台之上,左手手执剑柄,左右抱拳,面着王天佑道:“在下杜山剑宗邱书民,请教八部众何龙,可敢应战?”

何龙仍旧是双眼失神般看着前方,果真如蜡像一般,浑身无半点生人气息。只见身后一人轻飘飘飞起,似扶风轻羽,若水中游鱼,轻飘飘,无风而起,快腾腾,无流而动。自那三五丈远处竟轻轻飘飘,滑落到这约丈许的高台上。黑衣黑斗笠,恶气恶人声。声似刀剑刻石,又如铁锹磨砂,只说得一声便无人能受,再多得半句恐天地将倾。只见这暖日下的黑衣人尖声道:“佘淮,外号蛇隐,老三。”众人不禁以手掩耳,痛苦之色溢于言表。说着便自袖口各溜出一柄匕首。但见那匕首九曲玲珑似蛇绕,十光唤彩堪蛟腾。黑漆漆,白晃晃,紫腾腾,绿油油,黄橙橙;五光十色耀人眼,千珠夺目摄人魂。匕首上嵌数点寒光,正似那游龙戏珠,又如那珠戏游龙。众人看得心惊,哪知那邱书民更是心惊,较之心惊,更含恨意。原是那佘淮作乱时,都在晚上,或有月光却微,或无月光不明。那夜邱书民虽差点击杀那杜建,却是在此人手上险些丧命,身上刀伤无数,便有一半是拜此人所赐。你说此时见得仇人,那邱书民如何不气?

“嗯?哼哼,嘿,好呀,原来是你,我就说你怎么这么眼熟,原来是那夜的死耗子。上次无半点光亮,才让你偷袭得逞,这次可没那好运了。”说着缓缓将长剑自镶金缀玉的金色剑鞘中抽出,但见寒光四射,气冲斗牛。剑锋上镌着千奇百怪剑,刻着奇形怪状书,阳光之下,光芒闪动,看得仔细时,那些刻着的剑竟似活过来一般八方飞出,成阵成形,竟要奔人而来一般。刻着的剑当然不会活过来,更不会奔人而袭,佘淮更不做理会,只是默默的站在那里,浑如入定老僧,僵死长蛇般动也不动。双手倒执着匕首,作螳螂扑食式,似俯身猛兽,如蜷身毒蛇。只待猎物漏得半点破绽便飞身而上取其性命。斗笠下一双渗人双眼射出似自千万层寒冰下飞身而出的寒光,不断地扫着邱书民身上身下,只看得邱书民背脊微凉,心中发毛。

忽的一声“噌”,邱书民执剑先攻,所谓先下手为强,出招便是稳准狠,直刺那佘淮左腿,却被佘淮匕首隔开。邱书民顺势换招使剑去削佘淮手指,佘淮手腕转动,防御如高崖瀑布,斩削不断。要知短刃虽不能击远,却是防守利器。加之此匕首长短与佘淮身高,手臂等正好契合,是以匕首挥动间可将周身防御的密不透风,若非举鼎之力或是如海内力强攻,否则则极难破此防御。而一但近身,佘淮防御之余甚至可以出手攻击,短刃迅捷无比,长兵等物却是极难招架。是以邱书民虽然长剑相击不中,却也不敢与佘淮拉近距离,是以脚下步云,保持着距离处远击之,时间日久则必出破绽。两人一守一攻,长剑如飞龙斗虎展身姿,短刃似灵蛇吐信伺时出。如此互相拆招数十合,佘淮也不近身,只身虎视;邱书民更不上前,点点寒光。只见台上金兵相接,寒光耀眼;金兵相接,似那万人真沙场,寒光耀眼,就如长夜千盏灯。眼见被压一角的佘淮,如风中残烛、霜下残花,不消得片刻就将负于当场。台下众人只看得欢欢腾腾、热热闹闹,心中皆以为次战必胜,自然不会为邱书民担心。如此又斗了近百回合,邱书民使劲浑身解数仍是攻之不破,不免心中焦躁,终究是棋高半招,心性修为却是不足。这心中一但焦躁,出剑之时便有的些破绽,虽只微末,却给了佘淮可乘之机。

突然佘淮尽转攻势,隔开刺来一剑。如蛇捕食、箭出弦,那双九曲玲珑匕首就如灵蛇一般缠缠绕绕、前前后后、四面八方向邱书民袭来,当真是狠厉辣绝,避无可避,防不可防。邱书民见此恶招,心中大急,虽也知晓如此一来佘淮门户大开,只要够快,必然能够险中求生,反败为胜。但是此时却没有那样的机会,就算有,邱书民此时也不及细想。竟下意识的使出那万化归一中的去势剑法将喉、心脏二处的攻击化开,顺势后退。只觉左颊、额头、袖袍甚至右臂都疼痛难当。鲜血留下,剑上也粘的点滴,视线已被染红。佘淮却丝毫不给邱书民喘息的机会,将身压上如毒蛇缠身、蚁虫附骨。眼见邱书民将现败绩,众人俱是心惊不已。

正千钧一发之际,寒光闪耀,竟似将那万双短刃一一隔开,身形一掠,竟突然退身丈余,身上处处刀伤,鲜血滴答滴答自剑刃、自鼻尖、自手边缓缓滴落,邱书民却似不自知般,调整几下呼吸便欲再战。

台下众人见得此回轮转不由得大声喝彩,众人却不知方才邱书民是如何化解那佘淮的攻势。虽心中惊惑不已,却也知晓每一门派都有其看家秘诀。倘或没有,又如何做大一个门派?

邱书民腾身后退之际,佘淮却并未追击,也有些人士心中大惑不已。只听佘淮站身原处,又静若处子般站立不动,只是咯咯笑道:“嘿嘿,这一剑破万法,万象收万能的万象剑诀果然有趣,难怪那姓曹的一直说什么杜山剑宗绝不可小觑,方才你所使的轻功步伐便是步无尘吧,这样迅捷缥缈的步子配上万象剑诀真当得上‘柔不失刚,刚不失韧,动则无极,静则难撼。’这句话啊。”佘淮将说至“万象剑诀”之时邱书民便脸色大变,台下众人更是惊异纷纷,俱只仰其威名却从未见识其精妙。而今只见邱书民那轻轻一格,便将那怪物如暴雨般的攻势如数化解,其妙之所及,自不必细言。

“刚刚便是那万象剑诀?当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

“邱掌门所使的轻功也是世间难及的武功吧?想不到杜山剑宗竟然有这么多不传神功。”

“邱掌门平时装着掖着,今日总算是让我等开开眼了。”

“是啊是啊!”

“不过邱长门受伤太重,怕是难以坚持下去...”

一众议论之声压过台上佘淮的话语,也不知邱书民是否听见佘淮的话。只是将长剑抵地,蓄势而发。丈余开外的佘淮亦是如此,虽然抢得先机重创邱书民,却并未直接取胜,要知恶虎难斗,受了伤的恶虎则更是凶狠。佘淮多行暗杀之事,自然也是明白其中就里。

待众议声稍低,邱书民缓缓开口,道:“你是如何知道我使得就是万象剑诀?”

......

佘淮不答,邱书民本也没想问出什么,不过是借机调整内息。虽然知晓自己伤重,必须速战,不得已暗中提气,后又缓缓道:“请!”

这一“请”字方说出口,邱书民便已经飞身到佘淮身前,竟是要近身与那怪物缠斗,众人不禁心中大惊,都是以为这邱书民掌门想必是伤重之下神志不清了。守身待敌的佘淮自然更是心惊,一是惊其来势之快,攻势之迅;二是惊其舍己之长,攻彼之长。如此做法实为送死。佘淮心中虽惊,动作却是丝毫不慢,想到自己近身搏斗更有优势,不退反进,双刃一去格开长剑,一刃去攻邱书民身上各处。却不想这刀刃本已碰着了邱书民的长剑,那长剑却似穿过佘淮短剑似的,而刺在邱书民身上的不知为何竟然差了数寸,竟自邱书民喉颈一侧插过。这致命的一击竟然落空了,那本格开的一剑居然还是一剑刺来。剑刃飞花,鲜血满地。佘淮虽极力闪避,却是无奈之举,短短数息之间早已身中数剑,黑色衣裳竟似染得血红。佘淮翻身退开,踉踉跄跄,双手仍是握着刀刃,不住地低声道:“这不可能!这不可能!你那长剑是如何做到的?”忽然注意到邱书民那过膝的双臂,忽而明白了什么,放生大笑道:“邱书民,你以为这样便能胜过我了?”

邱书民在远处亦是站立不稳,却仍是紧紧提着一口气。数息过去了,邱书民透着被血液模糊的双眼看着不远处的佘淮,振作道:“这最后一击便分出胜负,亦决出生死。”

王天佑闻得此句,知道这二人乃是要性命相搏,便欲起身阻止,却被徙来的丁盟主拉住。

“只会是你死的,嘿嘿...咳咳...”佘淮已经有些支撑不住,受伤显然更重,高挺的身子,此时也有些驼了。

“我这一剑便是万象剑诀中的一式,叫做‘仙子落尘’”邱书民说出此语之时,倪着手边的长剑,眼睛竟似乎也变得温柔起来。

佘淮只是冷笑,轻咳。忽然抬起流血的长臂,伸出舌头缓缓舔舐着流淌着的血液。

邱书民话声将落,似乎天地寂静,万物归一,竟再无天地人物之分,众人屏息,飞鸟不振,煦日低藏。竟似乎都在等待着那落尘的仙子一般。

数息过后,邱书民低声道:“云将落兮月弄山,仙子出兮万华黯。落兮落兮影何摇,出兮出兮仙袂飘。”似巫师迎神,犹道士度鬼。低低沉沉,长长短短,似吟似唱,众人听得不明,仍是全神关注着邱书民的一举一动,似乎怕漏掉了任何一个动作。

邱书民低声罢了,右手长剑平举,明明动作缓慢,众人却似乎只看到他一瞬间便将长剑平举,并带有奇怪的破空声,似龙吟,似虎啸?众人说不清楚,而此时站在邱书民对面的佘淮惊奇的看着邱书民高举长剑,随后一双毒蛇般的眼睛紧紧锁着邱书民的身形,微摆身形,作奋越状,似乎是要做最后一搏了。暖日似乎也被惊吓了,偷偷地躲进了云层,微风拂过,整座山头都似已笼罩着血液的气味,静坐远处的何龙等人也睁开了双眼,只是何龙却仍是面无表情。

“大哥,三哥伤得太重,再不救就来不及了呀!”

“大哥,三弟已经支持不住了。”

“大哥,我去了。”

“老六。”何龙拉住郑浒的手,道:“老三的本事你们不知道,待那姓邱的使出那招的瞬间我去救下便是。”郑浒与张虎又无奈坐下。

台上,邱书民身上的伤口仍是流淌着血液,似这天地正吸收着这位剑客的生气一般,也将他的剑势吸收了去。而不远处的佘淮身中数剑,大多伤口极深,此时却已经不再流血,伤口处已经凝固,也已经停止了咳嗽。佘淮还是在舔着手臂上、刀刃上的血液,嘿嘿笑道:“邱书民啊邱书民,不待我杀你,你自己就把自己给杀喽。我这双刃虽然淬的不是毒,却是一中能让血液不凝固的药,真不知道你一个劲的逼血为的什么,是为的死的更快么?嘿嘿...”说着便又笑了起来,虽然声音微弱,却已经不再咳嗽。

突然一声龙吟,邱书民执剑飞步,一剑刺来,天地寂静,万物无声,唯有微风摆动和那似乎怎么躲都躲不开的一剑。佘淮本欲在这最后一击时使出灵蛇翻身刺取其命脉,却不想此时竟然被邱书民此一剑镇住。佘淮瞧见此剑刺来,竟躲也不躲,失神的站站原处。眼睁睁的看着邱书民游龙般袭来。正千钧之际,突然一道劲风自佘淮身旁闪过,直击邱书民,邱书民不及反应,这天地为之沉寂的一剑就被这一掌一震,剑势一缓。站在原地苦苦支撑的佘淮便被人带到八人众所在处坐下疗伤。

正道众人正惊怒不已,正待发作,王天佑却早已越上台中,扶助将倒的邱书民,大声道:“何兄方才神龙掌只是略阻碍了邱兄剑势,本无伤人之意。邱兄并无大碍。只是流血过多。”诸正道人士方才作罢。王天佑便欲带着邱书民下台,却被邱书民拉住。邱书民此时已近灯枯之际,哪里还讲得清什么话来,王天佑却是明白其中就里,对着何龙等人道:“何兄,方才比武算是谁胜?”何龙淡淡道:“我们败了。”邱书民闻声几乎倒下,幸在王天佑扶住。王天佑道一“好”字便带着邱书民飞身下台,与杜山剑宗门人扶着坐下,吃了数粒丹药,收拾完毕才得离开。

走到正中,王天佑道:“何兄,请。”王天佑自然不是要何龙上台比武,何龙自然理会。身后郑浒站起道:“大哥,我去。”说罢便如利箭般直射台上,挺身而立,对着众人抱拳道:“郑浒,外号破军,排行老六,请指教。”台下众人正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却被此人的兔起鹘落般的轻功所震,更为此人身上所带的杀伐之气所震。王天佑亦是心中大惊:此人与之前想必可谓判若两人,话语中虽极尽客套,却总是带着浓浓的杀伐之义,如临阵擂鼓、万马嘶鸣,又如刀入胸腹、快意恩仇。台下众人听着,都不禁心中发颤。

日已西斜,风亦微冷,迎着日光望去,台上的郑浒在血泊之中竟如战场上收人灵魂的恶神一般。望着望着,竟让人想起了操干戚以舞的刑天,只是此人却身无寸铁,就连拳套也是没有。台下诸位掌门以眼神交合,却是难有人选。

片刻之后,却是仍旧没有人选,忽然绝刀门掌门直立而起,高挺挺若破云青山,大声对着正道诸位道:“不用议了,丁盟主、王剑神二位觉着此战我上去如何?”说来那丁涛与王怀忧虽是盛名贯身,却不过二十余岁的年轻后辈,正派之中其实也不少对其嫉妒憎恨之辈。此时绝刀门掌门起身只问丁、王二人,正派之中自然多有不快之声。

“剑神与盟主虽然年少便盛名在外,这出战人选还得三思而行啊?吴掌门,是也不是?”

“姓任的!你什么意思!”

“啊,什么意思?我没什么意思啊。”眼见着那任思平打着哈哈,吴掌门却是盛怒难安,跺着大脚几欲发作。而远远看着的八部众等人中却漏出难以发觉的讽刺轻笑。

此时王天佑前来阻止,拉着绝刀门掌门道:“前辈不要动怒”,又转头对着任思平道:“任前辈,此次比试是正派联盟决议,便是大家一同表决。自然不是我二人或是您任老前辈能左右的,是吧?”不等他人开口王天佑又自顾道:“绝刀门地绝无极刀号称‘通天无极天有道,绝地无极地蕴刀’,若是对上吴老前辈,想必各位也是不能自保能够取胜,这一战便让吴老前辈为我等拔旗,一举拿下。如何?”

“剑神见外了,剑神虽然年纪轻轻,但是见识非凡我等还是知道的,此战便祝吴兄一战立威、满志凯旋了。适才任思平之言多有得罪,还请见谅哈。”八卦掌门吕长生拱手道,对着那吴掌门表了歉意。绝刀掌门顿时气消,对众人拱手道:“老夫便去会他一会,倘使败了,也必逼出些东西,让大家有所准备。”说完把脚一蹬,整个高长的身子便无风而起,平平稳稳地落在台上,对着那黑衣人道:“老夫吴开,来领教阁下高艺。”

“吴老前辈客气。”

“你不用武器?”

郑浒轻轻点头。此前那肃杀的气势稍减。

“那我便也不用刀吧。”说着便将一柄大刀插在一旁,伸展身体,似要准备比武。此时郑浒却笑道:“吴前辈不必如此,晚辈并不怕您的地绝无极刀。”

“好好好!被后辈如此小看,看来当真是老了,后辈,可别后悔。呵!”忽然怒喝一声,吴掌门又是将脚一蹬,那插入地板数寸的大刀竟平稳飞起。只一瞬,众人眼见这吴掌门手刚一握住大刀却不知为何突然出现在黑衣人身前。大刀稳稳劈下,次一刀台下众人看的平平无奇,台上的郑浒却是惊怕不已,这地绝无极刀当真是奇险无比,明明这一刀平平无奇,可是却是避无可避。当然武学一路,自然不存在无可避之招数。适才那一刀若非绝顶高手当是绝难避开,纵是不世奇才,初遇如此怪异刀法也定会吃尽苦头,是以正派才会有此信心。而郑浒也为此初尝苦果,虽是以强力指力于危悬之际将刀刃弹开,却不免心中发毛,冷汗不止。

郑浒心中虽惊,而一旁的绝刀掌门心中更是惊讶。他本是吃定这小子必定会被突然攻击惊住,加之以怪异的刀法,本当一招拿下,却不料被其一指轻轻弹开。而弹开之后,中腹大开,高手对决如何会错失良机?似乎早已料到似的郑浒右手作拳当胸击去,绝刀掌门见势不妙,向后一倒,脚下一蹬,远远飘去。踉踉跄跄,站立弗定,那郑浒却早已欺身压来,左手成掌,右手作拳。掌似凝涛,拳如泰山,直逼绝刀掌门左右胸肩。众人正待呼出声来却又是异变突起,只见绝刀掌门身子下蹲以大刀作一扫腿式,郑浒无奈,只得翻身跳开。谁知身子将跳到半空,绝刀掌门以将大刀挥身砍来,众人见此,知那郑浒身在空中身无所傍之物借力闪身,此一刀必是无法闪躲。正到那大刀劈至身前时,郑浒此时正好头朝刀身在后,在众人以为势必拿下之时竟以手作剪夹住那大刀就势便要将那柄大刀拽走。此番突变更是让台下众人大惊。

而这时只听到一声大喝:“你给我过来吧!”原本要夺刀的郑浒却被绝刀掌门一拉一掷,竟是要将这柄大刀连同郑浒一同甩出台外,只要郑浒着地绝刀掌门便是胜了。绝刀掌门虽然刚猛粗俗,却也晓得些取巧之事,也是心知将刀劈出时必会被郑浒以手擒住,是以才会有此一出。台下众人见此还来不及惊呼,郑浒却在大刀脱离那一瞬间借力于刀将下身拉前,双脚紧紧夹住绝刀掌门脖子,就势一拉,便一同飞出台上,二人空中来去数合,绝刀掌门甚至砸锤郑浒双脚,郑浒的双脚却仍死死夹住,终于二人双双落地。

落地者负,可是如此该如何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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